费渡:“……上礼拜你那茶杯是不小心碰碎,不是猫。”
骆锅脸麻木地在旁边舔着爪,身形萧索。
骆闻舟前所未有地意识到,他家确实养两只猫。所有坏事嫌疑人都不止骆锅个。费渡依照经验,感觉这种情况下,主动卖身才是上策,于是果断按住骆闻舟手,凑上去亲他鼻尖和嘴唇,要
只手突然从旁边伸过来,越过费渡推上门。
骆闻舟心里默诵着某人当年亲笔写送花卡片,准备肚子秋后算账,拖着长音问:“费总,刚回来,还上哪去啊?”
费渡激灵下,随后拍上大门手不由分说地箍住他腰,骆闻舟把他强行转个身,皮笑肉不笑地说:“跑什?”
费渡看东窗事发,立刻承认错误:“错。”
骆闻舟:“你错哪?”
郎乔兴高采烈地感慨道:“哎哟喂真巧,也姓费,跟费总是本家呢!”
有道是“病从口入,祸从口出”,有形食和话往往夹带无形灾难和厄运,郎乔句话奠定她下半年早饭基调——香菜全席。
而与郎警官八字犯克费总也再次成被殃及池鱼。
费渡下班回家,就感觉不对,骆锅没有探头出门迎接,费渡进屋时,它正团在玄关鞋架上,噤若寒蝉地抱着自己尾巴。不知这二位爷是怎交流,反正费渡和骆锅对视眼后,立刻敏锐地嗅出气氛不对——他脚步机敏地顿,脑子里飞快地过遍自己近期所作所为。
早出晚归随时报备没有遗漏,没有参与不正经娱乐活动,少说话多做事,坚定杜绝骆闻舟界定“四处撩闲”行为,连超速和闯红灯都没有。难道是昨天中午商务宴请时候喝个碗底酒?总不至于是昨天他车限号时候,在地铁上蹭哪个女孩口红印吧?费渡莫名心虚地把自己从上到下检查遍——衣冠楚楚,全无异状。
,那个在他病房里照顾很久姑娘,直眉楞眼地开口说:“知道,是不是医院里那个?”
骆闻舟十分暧昧地说:“怪不得托给你找‘那个’呢。”
郎乔:“哪个?”
陶然:“骆闻舟!”
骆闻舟翘起二郎腿,好整以暇地围观被帮人按在桌上陶然。
费渡只好照实交代:“前天晚上趁你值班,打游戏打到半夜三点。”
骆闻舟:“……”
嚯,还有意外收获。
费渡看他表情,就知道自己交代错,连忙又改口:“昨天中午喝二两酒——最多二两,没再多。”
骆闻舟微笑着看着他,目光慈祥得像屠夫围观待宰羊,默默估量着在哪下刀:“还有什?”
那难道是……
费渡冲骆锅做个噤声手势,回手拉开没关严屋门,蹑手蹑脚地往外遛,心里琢磨着加班借口。
骆锅歪头出声:“喵嗷?”
费渡:“……”
他觉得自己和这只猫友谊恐怕是走到尽头。
就在这时,郎乔那张石破天惊乌鸦嘴里冒出句:“有次还给你送过花是不是?”
陶然愣:“啊?”
“大捧!”郎乔比比划划地说,“还有张写情诗小纸条,落款有个‘费’!”
被按在办公桌上陶然:“……”
津津有味看戏骆闻舟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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