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……”不知过多久,她才踟蹰着开口问,“有个人直梦想想做件事,但是所有人都认为这样不好,所有人都劝阻她,该怎办?”
她说得没头没脑,让人十分不明所以,可架不住杨大校七窍玲珑,心里稍微转弯,就联想起傅落父亲汪仪正。
在眼下这种情况下,对时局敏锐人,会阻止自己孩子上前线才是人之常情吧?
车已经等在门口,个勤务兵上前步,替他打开车门,杨宁回头看傅落
没想到,这回傅落在门口遇到个“熟人”。
“杨大校?”
杨宁正步履匆匆地低着头往前走,脸色严峻,眉间褶皱仿佛更深些,听见她声音才回过神来。
杨宁脚步顿,认出傅落——不知为什,他对这个似乎有点横冲直撞小姑娘印象十分深刻。
“哦……是你。”杨宁眉头还没松开,却已经先在微笑,这使得他微笑显得有股说不出沉重和疲惫感,他声音依然柔和亲切,“怎才几天没见,好像瘦很多?女孩子年纪轻轻,健康比较重要,还是不要乱减肥吧。”
个变态?”
“无论发生多少次g,m,无论生产力爆炸,带多少回思想解放,这种事总是存在……没有歧视社会不是人类社会。”罗宾苦笑下,继而淡定地说,“当年忍无可忍地离开你妈妈单位,辞职去动态影楼做学徒时候,他们都说,‘罗小波这个怪胎,果然是疯得不轻’。”
十五年过去,他早已经从过去那个惴惴不安穷小子变成气场强大成功人士,甚至可以风轻云淡地提起那段最艰难时光。
傅落呆呆地看着他。
罗宾老师充满魅力地摊手:“反正现在混成这样,不好也不坏,对吧?”
傅落没有解释,学校没教过她对长官解释,所以她只是简单地应声:“是。”
“还有不到个月就要正式入伍吧。”杨宁边往外走去,边随口和她闲聊。
没想到这句话不偏不倚地点中傅落伤心事,她眼神瞬间黯淡下去。
杨宁惯于察言观色,扫眼,耐心地问:“怎?”
傅落沉吟许久,大概父母都不是什靠谱人缘故,傅落从小就显得比同龄人内敛,然而她毕竟太年轻,成长环境单纯而顺遂,家境甚至是优渥,面对着从未面对过事,她所谓“内外”也只剩下薄薄小层,让有心人眼就能看透。
他谦虚得简直虚伪。
傅落目光落在手里捧着礼盒上,低声问:“所以您意思是,……”
“意思,”罗宾打断她话音,在她肩膀上用力拍拍,“你已经不小,自己要看着办。”
说完,罗宾站起来,回手打开办公室门:“实在不行,可以回这里,看你身兼修理工、模特和‘助理助理’三职也没怎忙乱,很有前途——去吧,不是跟安全部约好吗?们这些小老百姓就不耽误你正事。”
十分钟后,傅落夹着罗宾老师给她礼物,心不在焉地坐上去安全部车,她路逐字逐句地思索着罗宾老师每个暗示和每个肢体语言,全程溜号地在安全部工作人员带领下确认口供陈述后签字,才继续不在状态地往外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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