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便表述,也无从倾诉,只好在梦里辗转反侧。
个礼拜以后,傅落身上伤口在强力愈合药剂作用下长好,她终于被放出重病护理室。
强力愈合药剂涂在伤口上,比伤口上撒盐可疼多,尽管非常效率地个礼拜堵住两个血窟窿,对于受伤人本人来说,却不啻于场酷刑。
反正傅落出院时候,整个人几
再后来,是歇斯底里——
“你要是不回来,就永远也不用回来!”
歇斯底里不断升级,最后就像个被吹大泡泡,“啪”声,碎,切归于死寂沉默。
“你是铁心定要上那个该死太空吗?”
以及……
傅落终于鼓足勇气打开自己收件箱,条条地翻看起付小馨全部留言。
她几乎能从付小馨字里行间感受到对方激烈情绪。
先是焦虑——
“傅落,你去哪?”
“立刻回电话,为什不接!”
,这时候重税后遗症会全部爆发出来,来不及转型经济体很快就会拖垮们后方。”
陈仲双手握拳放在膝盖上:“他星系已经是战争社会,时间越长,对们来说就越不利。”
两人时都沉默下来,过会,杨靖和森然说:“敌人看穿这点,绝对不会答应和谈,意见是,趁们血还是热,必须速战速决。”
傅落醒过来第天,访客很多,除董嘉陵、张立平这些说得上名字,还有很多在总参处有面之缘,也都意思到。
她拖着受伤身体,迎来送往整天,深刻地体会到倚门卖笑这种活计艰辛——把脸都笑僵,才终于熬到休息时间。
“那好,以后就当从来没有生过你。”
接下来,付小馨仿佛是为说到做到,真就再没有只言片语。
她把收信箱里每条信息都翻个遍,甚至是垃圾信箱、广告信箱、其他软件强买强卖送邮箱……全部打开,每条来自地球信息都让她看又看,直到药物把她拉进不安稳睡眠中。
她如同失怙孩童,虽不至于惊慌失措,却到底尝到这条布满荆棘路上艰难与孤寂。
星空下,她所守护家园故土中传来狠话,如块冰卡在胸口,如鲠在喉。
而后似乎是尽可能地放缓语气,和她商量——
“你先回家,以后事咱们再说好不好?”
“这回保证不会开门禁。”
又五六条之后,她压抑焦虑点点地变成愤怒——
“你还来劲是吧,傅落,接电话!”
护理室灯光到点钟自动熄灭,除医疗仪器,就只有杨宁送来新手机上闪烁着点荧光。
杨大校服务到家,不知道从哪弄来她那张墓前模特照片,放在她手机上做主题,高清晰度屏幕极大地还原当时镜头,图片上中性打扮人越发显得光影飘渺,显得十分别致。
时间,连她自己侧脸也变得陌生起来。
才过去没有多长时间而已,傅落几乎觉得,地球上那种懒散而规律生活,已经活像是上辈子事。
太空堡垒是军事重地,不分白天与黑夜,在片漆黑中,显得“夜深”而人不静,只靠重症护理室高强度隔音,非但没能打造出人造安宁,反而放大无边孤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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