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洋就是地球安全部手里那个看起来是个十来岁,实际上出生于两个世纪前“老男孩”。
“护士
“后来嘛,路上遇到射线污染,你知道,那时候空间技术很落后,不怎上得台面,太空长途旅行非常勉强,射线泄露,无数人中招,混在其中星尘也没有因为阵营不同而幸免于难,反正大家从那以后都成怪物。有得多骨病,有变成橡皮人,还有……就像、像胡洋样,永远停留在某个尴尬年龄,百多年没有改变过。”
“在他星系待二十年,和其他几个同事接到上级命令,以建交和民间商业往来名义回到地球,以便于通过们随时掌握那边动态,留在他星系同事们携带星尘系统,则借助某次契机,集体改造次,成为星尘二代系统。重新找到自己妻子和儿子——虽然与妻子复合无望,但和儿子感情还不错。”
“就这样,又过二十多年,有二十六?还是二十七年……唔,差不多,来自他星系信息越来越乏善可陈,他们每天都挣扎在生死线上,实在没什好说。前后五十年,代人都过去,‘星尘’创建人早退休,销声匿迹,可能已经长眠在某个受监控疗养院里吧?”
“最后次见他时候,老上级像个真正老头子,絮絮叨叨地说很多闲话,有用却只有句——如果有天要离开,那销毁星尘所有记录,从此知道这个项目存在过,就只剩下历代安全局负责人和共和国主席——唉,说起来真是心酸,他被迫害妄想症辈子也没治好。”
“同起回归地球同事先后过世,最后只剩下个,再后来,整个星尘项目也悄无声息地被时光埋葬,流落在历史垃圾堆里,而儿子渐渐年长,他发现自己有个永远也不会变老父亲。”
“看起来不老不代表真不老,也不代表不会死,初代星尘系统透支大量生命,度难以为继,于是决定关闭它,就此退休。离开之前,按着老上级指示,处理切关于自己切,销毁所有档案,与组织切断联系,开始漫长植物人生涯,直到初代星尘系统被重新唤醒——哦,对,刚才忘问你,该怎称呼?”
“护士”脸色白得发青,她睁大眼睛,脸惶恐,哪怕面前仅仅是个连站都站不起来男人——还是个老男人。
“…………”她目光四下乱瞟,“们领导说不能在你面前说话,……”
“不不不,请,请畅所欲言。”叶维和颜悦色地看着她,“你普通话真不错,是因为祖上在没走之前,都是亚洲人吧?感觉亚洲人对二维文字好像更敏感些……唔,想想,刚才还有什没提到?”
“哦!对,唉,你看这个老不死,脑细胞虽然活性还不错,但是记性却不行,觉得应该是心因性。”叶维自嘲笑,温和地看着她,削瘦文弱男人就像个好脾气老师,看着他青春期不服管教学生,“你应该想知道,即使是在他星系,像样怪物也是十分少见——不然胡洋也不会那抢手——那算来,当年星尘应该都已经死,这个项目又该怎延续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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