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少年对自己与同伴有几斤几两,全都心知肚明,因此都是逞着假英雄,出着真冷汗。
就在这时,风声再起。
就在严争鸣风声鹤唳,执剑手背上青筋几乎已经破皮
严争鸣得到支持,脸上冷笑顿时升两级,他实在太会阴阳怪气冷笑,眉梢吊,眼角斜,甚至不必哼出声,这手绝技,别人都能隔着三丈远感知到他浓郁嘲讽气息。
“你还不如个小孩。”严争鸣对面色惨白李筠道,随后他转向程潜,激动又忘程潜叫什,“小……嗯,那个,小铜钱,跟走。”
这紫鹏真人来回来去就会说个“滚”字,没准恰恰是色厉内荏,她可能被限制行动,或是干脆重伤动弹不得——否则那老母鸡完全没有必要如临大敌地挡着门不让他们进。
为不让小地包天变成某个大妖饺子馅,严争鸣决定闯闯看。
程潜跟上,无奈道:“师兄,叫程潜,不叫铜钱。”
似师弟,他可就没那客气。
当即,严少爷头也不回地道:“们走过来就花将近个时辰,现在再走原路回去,把师父找来,你是请他来认尸吗?”
巍峨山门与险恶阴气,顷刻间吹化李筠额上汗,他狠狠地打个寒战,李筠只脚再次踏进懦弱陷阱中,想到他们是真刀真枪地直面个大妖——还是个不欢迎他们大妖,此时还能保持双足站立,对李筠来说就已经算不易。
可是韩渊……
李筠退堂鼓下下地敲着自己良心,他踟蹰良久,终于还是痛苦地说道:“可是们根本连门都进不去,更不用说面对里面大小妖物,……是想,四师弟既然昨天晚上就进来,到现在也没事,那说不定们也……也不必急这时片刻,们……”
大师兄哼笑声,大概表示“铜钱”和“程潜”对他来说没啥区别,他伸手接过自己配剑,微微抬下巴,对程潜道:“师父虽然不在,他引水符在你手里,就不信们淹不这破山门!”
程潜闻言差点摔个狗啃泥——不……不是刚才还说这是引雷吗,怎这会又成引水?
难道本门符咒天赋异禀,金木水火土还能随意变身搭配吗?
下刻,程潜目光落在大师兄拿剑手上,并“惊喜”地发现他那只拿剑手正在不住地哆嗦着。
“很好,”程潜心里苦险些漫上舌尖,他想道,“大师兄都吓糊涂,还没忘虚张声势。”
站在满是腥气洞口前,严争鸣其实也在不动声色地偷偷哆嗦,同时,因为紫鹏真人不客气,他又暗自火冒三丈,因此正处于种边哆嗦、边火冒三丈境地里,进退都很尴尬。
可那李筠开口,就轻易地就打破这个平衡。
严争鸣听李筠这番推脱责任谬论,火冒三丈顿时压过恐惧哆嗦,他又是个惯会窝里横,立刻将方才在紫鹏真人那受鸟气加持番,股脑地撒在李筠身上。
“李筠啊李筠,”严争鸣露出他那招牌讨打笑,“你可真让人看得起。”
程潜知道自己得表明态度,他立刻抱着师父给木头上前两步,俯身捡起大师兄脱手掉在边剑,走到严争鸣身边,对李筠道:“二师兄,你自己回去找师父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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