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他们把东西送过来,”严争鸣无视程潜那脸“你怎还没滚蛋”表情,泰然自若地吩咐道,“这几天就住这里。”
程潜漫不经心表情开始破裂。
严争鸣也不看他,径自对雪青道:“怕他想不开出点什事,在这看他几天。”
程潜看起来还没吃就已经饱,半晌方才憋出句:“师兄多虑,想得挺开。”
“这个说算。”严争鸣简短地驳回他话,同时站起来活动番手脚,在程潜大难临头目光下,做好大折腾他场准备。
程潜被他打断,手中真气泄,符废。
他十分节约地换把普通刀,将上面刻痕刮掉,平平淡淡地道:“说什?”
自从他带着水坑从忘忧谷里逃出来,程潜眼里就仿佛没别事,天到晚除练剑就是练功,无论什时候来找他,他手中都必然捏着木剑和刻刀中其中个。
因为这个,严争鸣几次三番阻止未果,差点和他吵起来,可惜他概没当回事。
严争鸣这才感受到师父当年对着他们几个无可奈何。
韩渊直眉楞眼地问道:“那怎办?收拾行李各回各家?”
程潜和李筠同抬头瞪他,
韩渊委屈地叫道:“又不是提,是大师兄说!”
“刚才青龙岛主召去见他,邀请们在岛上逗留段时间,”严争鸣靠在张桌子上,慢吞吞地宣布道,“他说仙市过后岛上大能要开讲经堂,他已经给们留位置。”
李筠有点坐立不安地问道:“段时间是多长?们不回扶摇山?”
他俨然已经有当掌门秘籍——练剑时候就闹腾着要撂挑子收拾行李,作威作福时候才想起掌门印。
“顺便叫几个人过来,”严争鸣道,“把地扫扫,地上都是头发看不见—
程潜将木屑收拾干净,不慌不忙地道:“们有什值得让人惦记?掌门师兄美色?你们少自作多情点吧。”
这句硬邦邦冷冰冰话将他师兄弟几个人都说得灰头土脸,卓有成效终结这次短暂会议,李筠和严争鸣无奈地对视眼,时都不知道该拿这三师弟怎办。
毕竟,他们谁也没有亲眼看见师父魂飞魄散。
严争鸣冲李筠使个眼色,李筠会意,领着韩渊走。
严争鸣独自留在程潜屋里,随手抽出本关于扶摇派最近记载,默默地在旁边看起来,俩人谁也没搭理谁,直到天黑,雪青带着食盒走进来,诧异地看眼仍不肯走严争鸣:“少……掌门。”
“说不准,”严争鸣颇为尖刻地道,“那唐真人看起来在外面要二三十年饭,他们也说她只是出去游历段时间。”
李筠不由自主地啃着指甲说道:“但听人说岛主不问世事很多年,为什会突然出面留下们?”
严争鸣道:“不知道,据说他以前和师父有交情。”
这多年,严争鸣直养在深山人未识,临出发之前师父对他说干耳提面命,还全都被他当成耳旁风,此时贸然到青龙岛,他基本上什都不懂,又不敢多嘴多问,时常要想东想西,段时间下来简直是心力交瘁。
“铜钱,”严争鸣抬脚踢程潜下,“把你那破刻刀放下,抬头,说句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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