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坑感觉自己仿佛引火烧身。
程潜溜溜达达地回自己屋里,刚推开门,他脸上笑意顿时凝固,程潜蓦地回头,目光在小院中刮遍,可是院子里除个叽叽咕咕念经水坑外,再没有第二个人。
程潜顿顿,将只手搭在腰间木剑上,谨慎地走进去,将门关上——他屋里有人来过,还留下样东西。
那是把剑,不是木剑,是货真价实真剑。
光华内蕴,恍若有灵。
只做严肃地嘱咐雪青快去快回,将他送走后,看也不看程潜眼,怒气冲冲地转身要走。
可是走两步,他又发现程潜还望着船行方向,也不知在想什,丝毫没注意到他生气,严掌门于是又特意退回来,等会,等程潜心事重重地转过身来,他才抓紧时机,用力哼声给程潜听,然后在师弟莫名其妙目光下大步转身走。
程潜忙四下看看,发现此处没有别人,他就是在哼自己。
他头雾水地问道:“大师兄,你又怎?”
严争鸣不搭理他,只味埋头往前走,程潜完全不知道他又犯什病,有心想让他哪凉快哪呆着去,但掌门师兄闹起脾气来很是没治,为不沦为给大师兄梳头发道童,程潜只好追上去。
两人追走,连飞马都给丢在身后,直别扭到住处,到最后程潜已经不关心大师兄又哪根筋搭错,只是无可奈何地跟着。
严争鸣用力摔门,将他关在外头。
正在院子里对着清静经百无聊赖水坑见怪不怪——通常,大师兄和二师兄在起时候,都是有商有量,比较像个正常大人,四师兄则比她强不到哪去,很少敢忤逆大师兄,唯有三师兄,每次都脸“什都没干”样子,将大师兄气得风度全无。
水坑悠闲地哼着小曲唱道:“咿呀,你道那小冤家又作得什孽——”
程潜径直走过去,摸摸她头,俯身在她脚下画圈符咒,温柔地说道:“念完三十遍经它自己会散,乖,别看,‘小冤家’也救不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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