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坑道:“大师兄让跟你说声,他先去拜会明明谷主——毕竟是别人地盘,们来,总不好不打声招呼。”
李筠点点头,刚要问句什,忽然听见阵细弱蜂鸣声,他抬起头,只见他那只通体晶莹剔透金丝蝉飞回来,乖巧地落在李筠肩头。
“金丝蝉?”水坑奇道,“难不成它这快就找到那魔修?”
李筠挥手,金丝蝉倏地化在空中,两人面前立刻出现个萧条村子,个穿着破烂少年领着两个修士往村里走。
只见那走在前面年轻修士才进入金丝蝉视野,忽然察觉什似,蓦地回头,接着,整个影像不见。
还叫道:“师叔!师叔!等等啊!”
可哪还有程潜踪影,年大大御剑飞圈,又颓然落回原地,抓抓头发,没精打采地对村民说道:“把人跟丢。”
六郎忙道:“仙长,能带上吗?从小在本地长大,路都熟,可以带你去那白影出没过地方。”
年大大为难地看他眼,这年轻人学艺不精,能自己御剑已经不错,根本带不人。闻言,他又不好意思说实话,只好装模作样地干咳声,收起重剑,找借口道:“也好,不过在天上容易看走眼,万错过师叔就不好——要不们还是走地面吧?”
说完,他在自己包裹里翻翻,翻出两张朱砂黄纸符,这东西制作起来虽然不怎耗费真元,对材料考究得很,做出来又只能用次,般都是不成器子弟不在眼前时候,长辈们给事先备下。
水坑:“啊……”
“没什,”李筠倒是不怎稀奇,只道,“这人想必是元神以上高手,不知为什隐藏修为,元神修士感觉极其敏锐,多看他眼都能被发觉,有这种大能在,这段路金丝蝉可能不敢睁眼。”
他话音刚落,画面又重新出现——只见这次是间茅屋,屋檐下摆着排尸体,方才那险些发现金丝蝉人已经不见,另个年轻修士咋咋呼呼地叫唤半天“师叔”什,又御剑飞圈,随即被个村民少年三言两语说服,带那少年,两人贴着疾行符起走,眼前画面跟着他们动片刻,随即,蝉仿佛是遇到什,忽然不再跟随,画面也消失。
李筠将蝉收入手心,说道:“那地方让它感觉危险,不敢再跟……唔,等大师兄回来,们去探探。”
“等等!”水坑把
年大大挑挑拣拣,将对招子看成斗鸡眼,这才从中间挑出两张疾行符咒,在自己和六郎腿上各贴张,叫唤道:“走!”
六郎脸色陡然白,风驰电掣地被他拽着绝尘而去。
他们俩谁也没看见,旁边棵大榆树上只趴在那里许久不动金丝蝉假模假样地“知”阵,然后悄无声息地化地从树上飞下来,追着年大大和六郎而去,可它追出去不到三四里地,突然仿佛碰到什,身形顿。
只见那金丝蝉在路边盘旋两圈,落地化成片树叶,树叶从中间裂开,股清气飘然融入晴空中飞走,路飞到距离此处不到五十里个山坡上。
蜀中十万大山中,有年轻男女正站在处山坡上往下望,这两人正是李筠和已经在九州兜大半圈水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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