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是,疏忽。”庄南西有些不好意思地搓搓手,继而道,“她是鹅蛋脸,眉心还有颗红痣,红得蛮显眼,前辈若是见应该会有印象。”
庄南西有些急迫,说道:“前几日们中魔修圈套,有位同门师妹侥幸逃脱,见前辈,本以为是她请来援手……”
程潜说道:“你同门师妹难道没有联系师门办法,会从路上随便拉个陌生人来救你们?”
庄南西被他噎下,只好苦笑道:“这……其实师妹只是个叫法,她本是……个萍水相逢朋友……嗯,原想着前辈或许见过她。”
程潜其实只是随口问,并不真感兴趣,便道:“你是为她专程在这等?什模样?”
庄南西忙冲着他长篇大论地描述番,用词无不含蓄美好,程潜遭到“闭月羞花沉鱼落雁”番洗礼,除此人是个漂亮姑娘以外,全然没听出句有用,便脱口道:“是情人吧?”
程潜宰人,却依然是如鲠在喉,心绪难平,怎想怎糟心。
其实真至于?他自己对大师兄其实也是从早编排到晚,未见得有几分尊重,但他就是难以释怀,无因无由地好像被人踩尾巴拔逆鳞。
程潜甚至还因此连带着迁怒起韩渊——他这多年都和什货色混在起?
那天那巴掌真是扇得轻。
程潜知道唐轸拿到冰心火后肯定不会等他,也便没有停留,心情恶劣地甩开南疆魔修,路漫无边际地离开这是非之地。然而走归走,他却时不知道该去什地方,按理,这边事情也办完,他该往北去追大师兄他们,可程潜莫名地有点不想面对严争鸣。
庄南西:“……”
他没料到有人这样直白,讷讷地看程潜眼,自耳根往下蔓起片血色,庄南西眼神对于个男人来说有些过于灵动,总仿佛会说话样,目光流转,喜怒哀乐全都藏在其中。
程潜却暗自皱皱眉,不由得联想起昭阳城中魔修们丑态,心道:“不好好修行,尽搞些荒唐事,这也能算是名门之后?看来还不如青龙岛上那群披麻戴孝呢,起码人家专心。”
这想,程潜顿时不耐烦起来,懒得再应付庄南西,可是想起此人好歹也算白虎山庄人,以后说不定还要再见打交道,便又只好将自己心绪强压下来。
修士说到底也都是人,免不沾染身人间俗世,程潜就算不为自己考虑,也得为门派着想,再不耐烦也得打点着,他于是说道:“来路上见过女修都和你说人差不多,只是这样,辨认不出。”
好在,这天好像是刚瞌睡就有人给送枕头,程潜才行至南疆外围,便碰上等候多时庄南西。
庄南西已经遣走同门,孤身人地在这里等候他多时,见程潜,他立刻迎上来,施礼道:“程前辈!多谢前辈援手,要不然们可都要折在这里。”
此人机灵得很,也有些本事,程潜对他印象还不错,便摆摆手道:“不用那客气,也不是什前辈,凑巧经过,举手之劳而已。”
庄南西怔怔,说道:“那前辈孤身闯入昭阳城,只是为城中那块寒冰石而来?”
程潜不知道他为何有此问,也没有纠正他错误,说道:“不错,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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