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这个……”程潜抬手轻轻蹭下自己眉心,“是什时候开始?”
严
程潜借着白光,看眼他恢复些血色脸,稍微放下心来,说道:“对,你那……”
严争鸣截口打断他道:“不行!不可能!别做梦!那本邪书已经被烧!”
程潜:“……是想问你那句‘剑修步心魔’是什意思,想什呢?”
以己度人严掌门这才发现,不是所有人都像他自己样热衷于不学好,顿时尴尬得连头也不敢回,干咳声,他声气不由得弱三分:“剑修戾气重,杀气重,前期又重锻体轻修心,刚开始不明显,越到后来越容易生心魔。这是入门时候师父跟说,他说‘同样修为与境界,动起手来,剑修是头筹,因此这条路也特别难走,修炼更艰难,痛苦也更多’。”
他说到这里,直紧绷嘴角终于露出点若有若无微笑:“当时听这话,第反应就是央求师父废去气感,坚决不当剑修,定要换个别道来入。”
他先是有些震惊,被动地承受着,第次知道还能这样,有点怪异,还有点不适,可当他意识到面前人是谁时候,那股浅浅怪异感突然就变味道。
这突如其来异样亲密弄得程潜头皮与腰间起发麻,脊梁骨僵成根棒槌,久闻其名而未见其真容红尘千丈密不透风地将他包裹起来,他心里忽然长出陌生躁动,喉咙发干,不由自主地吞咽下,感觉自己好像该把清静经念起来。
严争鸣忘情地抱着程潜,心道:“也……对不起师父。”
他眉间心魔印在不知不觉中变成纯正朱砂色,继而收成滴血,没入他额间,消失不见,他胸前掌门印蓦地发出刺目白光。
严争鸣蓦地回过神来,不知道掌门印又吃错什药,将额头抵在程潜肩膀上,闭闭眼,说道:“先走,这里不是好待地方。”
他很少主动提起过去事,程潜静静地听着,感觉这话像是大师兄能说出来。
“后来师父吓唬说,废去气感可以,但这个过程无异于滚钉床、下油锅,好多熬不过去干脆就蹬腿死,百,也不必在乎从哪入道。”严争鸣自嘲道,“居然就信他鬼话,自己权衡下,虽然走剑修道让人痛不欲生,但好歹比真死强,只好妥协。”
程潜注视着他背影,随着他话音,不由自主地想起初见严争鸣光景。
温柔乡比群妖谷妖气还重,他就着那股妖气第眼看见大师兄,当时他就想:“这个人可真好看。”
不过下刻,他感想就变成:“这个人可真不是东西。”
程潜面色古怪地上下打量着严争鸣,依然不在状态:“这都是你从那本假清静经上学来?”
他头回真切地感觉到,这道貌岸然大师兄知道事好像太多。
严争鸣险些岔气,顺手将手上蹭污迹与血迹擦在程潜袖子上:“闭嘴。”
只见掌门印爆出白光投射到地上,落成片羽毛形状,随着内里白光闪烁,羽毛轻轻地抖动,好像在前面指引着方向。
严争鸣微微举起手中那会发光小印石,循着带路羽毛追过去,对程潜道:“跟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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