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多,”严掌门大尾巴狼似说道,“扶摇山是扶摇山,心魔谷是心魔谷,两者虽然比邻而居,却不是封在起……咦?”
他刚说到这里,就看见不悔台后面居然有道门,严争鸣话音时卡住,心道:“这乌鸦嘴,刚说就打脸,不会真能过去吧?”
掌门印中引路羽毛飘飘悠悠地落到门上,消弭不见,门上有个小小凹槽,与掌门印形状如出辙。
严争鸣试探着将掌门印解下来,小心地塞进凹槽中,严丝合缝,仿佛本来就是长在起。
这时,震耳欲聋隆隆声响起,道十来丈高大石门露出形迹,缓缓打开。
说套做套严争鸣义正言辞道:“当然不会,悲欢离合,阴晴圆缺,都是人间常态,你既然尚未飞升成仙,便仍然是凡人,你若是自知,就该明白,既然是肉体凡胎,哪能事事顺心,总有力有不逮时,求而不得也未必不是修行,若是事事偏激求全,肯定不能长久。”
多冠冕堂皇……
程潜听没答音,偏过头笑下,却依然被严争鸣敏锐地捉住。
严争鸣:“你笑什?”
“笑你说得比唱得还好听。”程潜不留情面地揭发道,“方才也不知道是谁困在心魔里出不来。”
,没料到他这想不开!”
程潜却想起他不多几次与北冥君接触,那时候他还小,也看不出北冥君如何厉害,直到此时,他才发现自己和师祖之间天堑样鸿沟。
他正入神,严争鸣忽然在他耳边拍下,程潜激灵下清醒过来。
“知道你在想什,”严争鸣说道,“他从三生秘境里出来时候已经走火入魔,疯子与常人不同,他走路你走不,不定是因为他有多厉害。”
他低头看眼自己衣袖,笑道:“这下真成断袖,这不悔台邪门得很,别再此逗留。”
门里突然飞出三块木牌,分别刻着“天”“地”和“人”三个字,严争鸣本想把抓过来,谁知他手刚伸向“天”字牌,其他两块便有向后退去趋势,竟是三者只能择意思。
“选‘天’字牌,是立刻就能飞升上天吗?”严争鸣笑道,“你选不选?”
程潜不吭声,带着点笑意看着他,看得严争鸣老不自在地嘀咕道:“别老勾引。”
说完,
严争鸣:“……”
“你现在闭嘴可以不跟你计较。”严争鸣转过身,站在两步以外,将没说出口下半句话挂在眼角眉梢上——“快点滚过来道歉”。
程潜无言片刻,心道:“助长这种脾气,以后怎好?”
随即,他又暗自摇摇头:“算啦,不是直这幅德行?”
程潜于是敷衍地拱手道:“是,师兄大人大量,说得和唱得样好听——对,如果这里就是扶摇山后山,们能从这里回去吗?”
程潜只手垂在身侧,轻轻地敲打着霜刃鞘,边走边道:“若是你,你会上不悔台请那块心想事成石吗?”
严争鸣心道:“真会问。”
如果他心里执念不是正好与童如重合,在掌门印里,他神识又怎会附在童如身上?
如果他不知道走火入魔滋味,又怎会在锁仙台上强提自己修为,不管不顾地直接闯进去呢?
当然,这些话不便对程潜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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