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人家师兄,总觉得不好太不要脸
严争鸣闻言,从怀中摸出个小瓶,从里面挤出几滴草汁似水,平铺在石面上,很快凝成层方寸大水膜。
透过水膜看,石头纹理好像被放大无数倍,能清晰地看见细腻石质。
程潜凑上来问道:“这是什?二师兄做?”
严争鸣:“嗯,他也就这点用处——这叫做障目叶汁,般有障眼法也好、有什细微波动也好,滴上几滴,都能放大到表面上来。”
两人等片刻,只见那草汁铺水膜十分消停,半晌没有变化。
藤黄年纪不大,却很有几分机灵劲,立刻知道自己碍眼,忙找个借口跑。
严争鸣:“干什去?”
程潜没有回答,只是笑笑。
严争鸣顿时心照不宣,明白,没再追问,只是拍开他伸向酒壶手:“别动,酒没你什事,杯倒。”
程潜目光落在那块心想事成石上,他从小垫着这块石头抄不知多少份经书,闭上眼,连上面有几个坑都能默数出来,他将手放在心想事成石上,石头上倒映出幽兰光,显得那只手莹白如玉。
变化,只瞬,程潜就看出来,韩渊那个懦夫又跑,跟他说话人变成心魔。
心魔韩渊懒洋洋地瞥他眼:“天衍处都成过街老鼠,看那皇帝家也坏得差不多,气数尽,自然有人造反,气也出,心里也爽快,罪不罪,你们说算。”
程潜摇摇头,避而不答,他看眼如霜月色:“走,明天再来。”
“明天要那个奶糕,”韩渊摸摸自己肚子,又补充道,“太甜,吃完不舒服,再给带半只鸡吧。”
程潜摆摆手,霜刃如流星似闪,已经不见。
反而是程潜靠近时候,呼吸带起气流细细地拂过严争鸣脸,让他不由自主有些心意浮动。
严争鸣盯着程潜侧脸,想起自己来历,他上半身往后仰,干咳声,说道:“这多年,兴许是你错觉吧?”
随后,他目光在清安居里幽幽地转:“还是你这里安静,总觉得后面那片竹林里有仙气,很适合闭关。”
此言出,严争鸣又略微有些后悔,他本意虽然是打算赖在这里不走,却不想听起来这猴急。
这感觉不像大师兄,像个登徒子。
严争鸣说看石头本来就只是个借口,此时专心致志地盯起程潜手,有口没口地小酌,拿他师弟下酒。
程潜忽然皱眉:“嗯?”
严争鸣心不在焉道:“怎?”
程潜:“总觉得这石头里面有东西在流动。”
以前这块石头虽然像潭水,却是凝滞不动死水,此时,程潜却觉得它内里光影变幻,好像活动起来。
等他回到扶摇山时候,宴会已经散,程潜径直走回自己清安居,藤黄在等着他。
藤黄见他好像有些紧张,上前两步接过他手中剑,低声道:“少……掌门来。”
“哦,是来研究师祖留下心想事成石。”严掌门欲盖弥彰地说道。
程潜瞥眼那传说中供在不悔台上心想事成石,只见上面大喇喇地放把酒壶,也没有拆穿他,随口道:“研究出什?”
严争鸣瞥眼刚刚调到清安居里藤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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