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筠被他谢出身鸡皮疙瘩,头都没敢回。
而噬魂灯虽然碎,但心魔谷依然开着,扶摇山上魔气同样没有退。
严争鸣与掌门印心神相连,感觉到依然有源源不断魔气从他们方才走过通道中渗透过来,他便直接问程潜道:“你那个听乾坤有没有告诉你应该怎样将这封印封住?”
“这个不用它告诉。”程潜收回霜刃,转身望向清安居方向,“猜也猜得出来……”
严争鸣先是愣下,随即反应过来他指是什,当即骇然。
“师伯……”
旁边突然传来声微弱呼喊,李筠回头看,年大大整个人被压在堆石头下,艰难地扒拉出条缝隙,露出个头:“…………”
李筠十分发愁地将他挖出来,感觉以后年大大少不被他师父修理。
“咳咳咳,”年大大灰头土脸地爬出来,“知道……此地离明明谷不远,明明谷后连着片荒山,后面崖深千丈,步步幽险,没有人。”
李筠奇道:“你怎知道没有人?”
以卸甲归田,回家将这把中看不中用佩剑供起来。
他正在找不着北,韩渊突然怒吼道:“要死,这边还没完呢,都发什愣,还不帮把!”
李筠被他嗓子吼回神,这才想起还有卞旭留下烂摊子。
他屁滚尿流地御剑落地,见卞旭那献祭之术居然并没有被削弱多少,而方才被唐轸召唤而来魔气也没有点打算消散意思。
水坑立刻掉头,用火圈将献祭禁术重新围起来,让强弩之末韩渊稍微缓口气。
“你不是说们要把那块石头
“御剑掉下去过次,”年明明道,“爹把整个明明谷人都派出来,在下面搜罗大半个月才把捡回来……”
李筠:“行,你那丢人现眼事先留着吧,带路——水坑你和游梁帮韩渊起挡会,其他还活着人都过来帮个忙,们在这个废聚灵阵基础上拉条引灵阵,把献祭之力引入荒山。”
韩渊:“快点!”
李筠飞身带着众人御剑而去,同时口中喊道:“你且忍忍吧,真断成两截,跟大师兄说两句好话,没准他能把真龙旗给你。”
韩渊差条龙骨,垂涎真龙旗已久,闻听此言,当场就翻天覆地文静起来,再不污言秽语地催促,痛快地说道:“多谢二师兄,你们放心去,再撑半个月没问题!”
李筠不要钱样地摸出把丹药丢进韩渊嘴里,不偏不倚地堵住他后面话音,韩渊被他噎个半死,有心想破口大骂,愣是没有腾出嘴来。
短暂休整与伤药让韩渊裂开伤口开始缓缓愈合,可惜这些丹药治标不治本,有时水坑个没守住,冲出来献祭之术又会给他留下条口子。
直到这步田地,韩渊终于承认自己可能确实是造孽造多,这下又下好比千刀万剐,滋味别提多销魂。
李筠挥手,方才被唐轸打落在地虫子大军们纷纷就地复活,蹦跶着替他探查四下地形,已经残破斩魔阵,还有卞旭为献祭布下聚灵阵全都纷纷传回他眼里——献祭成,聚灵阵已经没用。
游梁个剑修,对阵法毫无建树,皱眉道:“前辈,这不是办法,就算把们都耗成人干,看那这献祭之力也难以消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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