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上突然遭到重击容易脑震荡,被啤酒瓶子砸过人都知道那种感觉,砸得重,当场就能懵,谁知那刀疤男人脑壳好像是铁皮做,竟然浑不在意,他甚至连鼻血也不擦,猛地扑上去,赤手空拳地把壮汉两条常人大腿粗胳膊架住,炮弹似发射到壮汉被迫张开怀里,胳膊肘横,结结实实地捅在壮汉心窝。
那壮汉五脏六腑都遭到重创,往后接连退三四步,脚步立刻显得虚浮,还没等他回过神来,刀疤男声怪叫,飞起脚补上去,直接把壮汉给踹得仰面倒地。
魏谦和所有人起伸长脖子去看,按理方倒地,应该有裁判数秒,可是现场没有裁判,也没有人阻挡,刀疤男人乘胜追击地压上去,像个疯狂鼹鼠样杂乱无章地往壮汉身上拳打脚踢,嘴里“嗷嗷”乱叫,活像犯病。
观众们都磕药似地亢奋起来,有嚷嚷、叫好,不远处也不知道谁打碎酒杯,股啤酒味道飘来,混杂着汗臭与血腥味,魏谦情不自禁地靠靠楼梯扶手,他手心上浸出粘腻冷汗。
直到这时,被痛揍壮汉发出哀声求饶,双手举过头顶,三四个保镖模样男人才蹿上赛台,把形如癫狂刀疤男架起来,将两个人拉开。
欲聋口哨声和大声呼叫脏话声,魏谦眯眯眼睛,往离他最近个赛台上望去。
只见台中间站着两个男人,都光着上身,其中个是个足有米九壮汉,身腱子肉,他缓慢地活动着自己脖子和四肢,好像故意要给对手造成压力。
他对手则正好面冲魏谦方向,这男人也不能说是小个子,不过比起对面那五大三粗壮汉,就显得有些营养不良,他胸口上有道长长伤疤,像条丑陋大蜈蚣趴在他身上,灯光下,眼睛里布满血丝。
魏谦眼神不错,离得不远,他看见这个男人眼角正神经质地不断地抽搐着。
魏谦肌肉本能地缩紧下,他觉得这人好像有点不对劲。
方才敲铃铛少年奔上来,举起刀疤男人只手,众人高声欢呼,赌赢人拥而上,找庄家领钱。
魏谦没有在意谁输谁赢,他紧紧地盯着赢比赛刀疤男人,只见他脸血污,眼睛里红血丝更明显,眼珠不自然地高速转动着,胸口剧烈地起伏,表情茫然而呆愣。
他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,就被少年领下去。
退场出口就在魏谦旁边,魏谦路看着那个刀疤男神色木然地像他走过来,然后就在
庄家在赛台后面摆张桌子,美女们开始鼓动大家下注,壮汉和刀疤赔率是比二,很多人挤过去下注,魏谦让地方,往后退级台阶。
这时,个少年穿着件背心就冲上去,手里拿着个大铃铛,咣当咣当地乱震通,代表开场。
这里没有专业裁判,所有人都是裁判,上赛台,没有规则,生死不论,方站着另方躺下为止。
魏谦注意力还没从那位穿着大裤衩大背心少年身上拉回来,壮汉记左勾拳就冲着对手脸砸下去,他带拳击手套,显得拳头大如篮球,刀疤男猝不及防,被他打得脸偏到边,顿时鼻血横流,魏谦怀疑他鼻梁骨都被打歪。
身后人声鼎沸,震得他耳朵生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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