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暂时想不出来,于是放下笔,抬手叫过魏之远:“走,跟出去趟,给奶奶汇钱去。”
魏谦穿上衣服,先是假装对周遭路不熟,在路边买份地图,拿着地图,还不停地带着魏之远绕圈,绕两圈
魏谦不知道对方监视得有多严密,他基本能猜到酒店是对方,但屋里有没有监控,手机有没有被窃听,出门会不会被人跟踪,魏谦不能确定——可能有或两项,但不大可能面面俱到,赵老九他们不大可能会有那大精力。
退万步说,假设赵老九真能面面俱到,整个市区都是他们囊中之物,这些人退无可退,起码第三场还可以装死。
半死不活地强行上场,被人巴掌打趴下,这总可以理解吧?
魏谦笔勾出个俏皮王八尾巴,笔尖顿,心想,要让他们这些惜命又贪财穷打手奋不顾身地玩命,得怎设计呢?
照着软肋戳?比如绑架家人?
各种小段子,这奇葩还非常善于画乌龟,除正文和笔记地方,每个空白角落里都让他画满各式各样乌龟,各自搔首弄姿,不而足。
哦,对,奇葩在最后页上标注:“神龟出,谁与争锋,欲成龟功,必先自宫。”
不知道此人读书究竟读到种什样境界。
魏谦直平静到中午,直到送饭人来。
来人带两份食物——魏之远平时在对面打工,中午不回来吃,送饭就只送他个人,这天,魏谦因为没胃口,所以根本没有嘱咐对方多送份来……这说明有人在监视他们。
似乎也不大可能,根据他这些天解,很多低等拳手都是没家没业,光棍条,而且这些人南腔北调,从哪来都有,那样工程太大,劳心费力不说,不在自己地盘上,还容易出事。
所以魏谦断定,这个关键因素要简单直白得多——要是钱,要是血性。
他猜测,第二场和第三场之间时间肯定非常短,甚至有可能那些人会逼他天打完两场……但是怎逼呢?
这个具体操作方法定非常简单,但是巧妙而有效。
魏谦遍遍地勾勒着王八尾巴,心想对钱贪欲,他能控制住,心里有个度,赚够就走。而且魏谦相信,很多人也和他样,心里有这个谱,至于血性……他们这些人哪个没有见识过三教九流,而且有些人年纪已经不小,血性不是那容易被激发出来。
酒店是赵老九订,说不定就是他们自己产业,这样话,连屋里也不定安全,因为很有可能有摄像头。
魏谦想到这个,立刻维持住若无其事表情,默默地坐回到标间自带小沙发和小桌上,抽出张便签纸,边状似无所事事地临摹着旧课本上“神龟”,边沉下心仔细地琢磨起来。
魏谦是惯会揣度人心,他知道,底层拳手大部分和他自己样,缺钱,想捞把就走,对于他们这些人而言,出场费拿到,奖金多半并不奢求,也就是没有人会为赢而玩命。
如果第二场他们平安度过,那第三场肯定会来,但选择使用兴奋剂可能性很小——因为输就输,输求饶投降,挨两下,没什大不。
但如果第二场就把他们逼到绝境,那这些人第三场多半就不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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