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收到,标记十个航行日内所有已知跃迁点,屏蔽区域内远程信号。”
“嗡”声,林静恒抬头,知道自己这台机甲上远程端口也被殃及池鱼。
“自
随即,他让隔离服降温,外力降低自己体表温度,并偷偷使用隔离服里储备微量降压药,降低心率和血压——他知道湛卢可以随时扫描自己生理反应,装睡必须得装得像些。
然后边想象着自己喷出把火,把姓林烤个外焦里嫩,边忍气吞声地按着他吩咐,开始入侵不远处机甲队内网,把个人终端攥得咔咔作响。
这些混账骗子们是不是都觉得脾气好就代表好欺负?
海盗通讯加密并不森严。
二十分钟后,陆必行捕捉到微弱信号。
林静恒实在不是个温柔体贴人,既不会照顾自己,也不会照顾别人。陆必行认为自己可能有点神经过敏,但他就是觉得这句看似自然叮嘱很多余——依照林性格,最多会说句“饿自己拿”吧?
陆必行低头,不动声色地操作隔离服——隔离服就像个简易随身医疗舱,有很多诸如测量体温血压之类小功能,陆必行假装把营养针戳入消毒口,却没有往自己身上打,而是选择隔离服“采样分析”功能。
营养针里没有不常见东西,采样分析很快,陆必行还没有假装打完针,分析结果就出来,排营养物质中间,有个突兀标红小字,后面标注写着:服用或注射,将会广泛抑制神经中枢,大剂量时具有麻醉效果。
陆必行:“……”
林静恒装得真事样:“机甲战队里肯定有通讯内网,如果们再靠近点,你能想办法在对方不察觉情况下侵入他们内网吗?”
隔离服通过耳机,像他汇报被药物降下来血压与心率,他逼真地打个哈欠,个人终端轻轻地响声,通过验证,悄然混进海盗通讯频道。
机甲战队中每架机甲编号与位置条分缕析。
“好,”陆必行故意困倦似拖着声音说,“刚刚……哎,这个不是反乌会标志吧?”
“是自由军团,就是你那几个学生第次开机甲误闯地方。”林静恒伸手撑在他椅背上,“他们不是在域内外贩卖‘芯片d品’,声称不参与战争吗?”
就在这时,整个机甲战队突然动,条命令在通讯频道内发出:“扫描结束,对方基地主力部队已经被引开。”
陆必行深吸口气,把怒火来势汹汹,从脚下烧到头顶,把他前胸后背都给燎着。他是个性情温和、情绪稳定人,偶尔起点脾气,也大抵是转头就能平息,有生以来,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激烈怒火,烧得他时有些耳鸣。
林静恒本正经地偏头问:“怎,有技术性困难?”
陆必行怒极要笑,心说林将军真是个被乌兰学院耽误“实力派”,要不是去那破白银要塞当将军,影帝大概已经拿打!
他咬着牙,咬得太狠,声音几乎有些含糊不清:“尽量试试。”
这是在机甲里,谁控制着精神网,谁就等于是机甲世界规则制定者,乘客是无法反抗。陆必行强行把满腔怒火团成团,压在舌尖下,不声不响地用消毒管包起用完营养针——针头被他不小心掰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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