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必行又飞快地睁开只眼:“双倍也能承受,快来报复!”
就在他撒泼
陆必行情商很高,其实感觉得出,林静恒不是在认真跟他计较,然而在林将军气场下,他还是忍不住往后退步,微弱地辩解:“这……是个意外,纯属意外……再说明明就是你先想甩开,你还主动把湛卢备用权限给……”
林静恒又逼近步,打断他:“你知道上个挑错人是什下场吗?”
陆必行头次见识到这样不讲理到极致人,以至于“不讲理”已经成他个人时尚风格,感觉自己还是低估林静恒变态程度。可是这种“变态风”又好似提供某种特殊口感,陆必行后脊升起陌生战栗感,口舌发干,打个寒噤。
他心里灵光闪,忽然回答:“知道。”
林静恒本来是逗他玩,没料到这接。
陆必行直眉楞眼地戳在那,衬衫刚整理半,角还撅在腰带外面,怀疑自己耳朵出毛病。
他嘴张开又闭上,随后又张开,茫然地发出个单音:“啊?”
陆必行虽然偶尔活泼过头,显得有点不着调,但心理素质异常稳定,而且十分扛得住事,“校长”和“老师”头衔戴起来像模像样,即便是天马行空起来,他身上气质更接近于“疯疯癫癫”,而非年轻人毛毛躁躁。
然而此时,他仓皇中甚至忘把自己收拾得人模狗样,脸没睡醒懵懂,下巴上还有个螃蟹爪印,傻站在那,深棕色眼睛里片空白,居然透亮得多些少年呆气。
林静恒双臂抱在胸前,靠在窗口看着他,心就寸寸地柔软下去,突然很想摸摸他头发。
就听见陆必行严肃地说:“据说这个人被你迷得神魂颠倒,已经基本丧失生活自理能力,可怕,太残忍,令人发指。”
林静恒:“……”
他这才想起来,上次仗着精神网捆他、挖苦他、还念经折磨他也是这小子!他居然宽宏大量地给忘!
陆必行误打误撞地找到对付变态将军办法,干脆利落地把脸皮撕,要英勇就义似闭上眼,大义凛然地说:“罪行还没有陈列完,将军,还试图攻击你,唔,两次,差点咬破你嘴唇,严重妨碍你呼吸,十分丧心病狂,向你忏悔,并强烈请求你以牙还牙,绝对不反抗。”
这教科书式碰瓷让林静恒哭笑不得。
“怎,你在小机甲上不是胆子挺大?”林静恒摆出副准备秋后算账架势,不慌不忙地对陆必行说,“从哪开始说?唔,就从你装晕开始吧,装得挺像,是不是有扮演尸体从业经验啊,陆校长?”
陆必行无言以对,只好干笑:“般,般。”
林静恒缓缓地踱步过来,他脚下穿是医疗室提供卫生拖鞋,可是走起路来却没有点拖沓声音,像巡视领地虎豹。
陆必行趁着人家病猫状态动手动脚、胡作非为,这些日子是“得意”有点忘乎所以,不料病猫觉醒过来,原地变身,冲他露出尺长獠牙,下戳破青年科学家美出来鼻涕泡。
“骗走精神网,随便脱隔离服,没轻没重,不知死活。”林静恒面无表情地质问他,“你知道上个想从手里拿走精神网人怎样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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