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甸园毕竟是有监管,调节激素水平也好,刺激感官也好,都是需要经过严格医疗评估,确保安全和健康——当年叶芙根尼娅向林静恒发公开表白,夹带微量荷尔蒙刺激,后来经人举报,因为略微超出管委会规定量,叶芙根尼娅、营销公司和区域伊甸园监管部门各自支付五千万罚款……当然,他们都是伙,这笔罚款究竟有没有落实就不好说。
但民众对伊甸园依赖,归根到底是心理性。
林静恒问:“你是说这种芯片会破坏大脑结构,产生不可逆转依赖性?”
图兰斩钉截铁地说:“绝对会,前阵弄那个变种彩虹病毒,老陆先生不是
积很小,陈设也简单,除门口衣柜和卫生间,就只有个不到米高冰箱和张单人床,床单平整极,像铁打,白得尘不染,陆必行不好意思坐他床上,可是在屋里团团转三圈,愣是没找到个能坐地方。
好在地板也是尘不染,陆必行干脆把“第八星系”安置在冰箱顶部,提裤腿,坐在地上,拿冰箱当靠背,环视下这小而秩序井然空间,又想起自己那个鸡飞狗跳窝,最初受宠若惊过去,他开始胡思乱想地发起愁来,心想:“这快成洁癖吧?以后和他在起,他能忍?”
书上有无数相爱容易相处难故事,多少感情都埋葬在日常生活细节里。
陆必行越想越觉得问题很严峻,认认真真地思索下生活细节,他打开个人终端,把投影打到对面白墙上,用电子笔在上面写写画画起来,天马行空地想设计个自动家居清扫系统,检测到林静恒还有十分钟抵达时候,它能键清理全家——除尘、降噪、消毒、声波清洁衣物,再把所有东西归位……
陆必行随着总长周游八星系周,时而白天时而黑夜,在机甲里飞飞十几个小时,荷尔蒙带来兴奋退潮后,疲惫很快席卷他。家具们在他脑子里上蹿下跳,打成团浆糊,他靠在小冰箱上睡着,白墙上还留着乱七八糟投影。
大门上识别系统不太智能,只有扫描到“访客”时候,才会给林静恒个人终端发信,有通过权限人会被它自动当成主人,因此它保持沉默。
林静恒回来时候,已经临近傍晚。
图兰审完俘虏,不出意料,没什收获,边走边汇报:“这些人是收钱干活,不知道自己上级是谁,他们组织很严密。这里面有个类似小队长人说,他以前是在七星系运输‘鸦片’,刚刚被派到八星系试水,同行应该还有十到二十支小机甲队。为他们工作,报酬非常丰厚,还能免费更换芯片。”
林静恒:“免费更换芯片?他们都注射这种芯片。”
“是啊,不然就凭这帮小混混,人机匹配度怎可能那高——他们平均值至少80%以上,自从们被自卫队那帮小崽子们拖低平均值以后,都很旧没见过上八数字。幸亏他们操作不行,而们人多。”图兰说,“问询之前不是得先拆卸芯片?啧,真惨……什麻药也不管用,晕过去能给活活疼醒,鬼哭狼嚎,根本不用严刑逼供,他们自己就疯。这芯片带来快感和力量感难以想象,比伊甸园可厉害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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