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生个跟样烦人,你能怎样?
还不是样得喜欢他?
气死你。
陆必行甩他身水,浇灭烟头。
启明星这个讨厌旱季,来得很不是时候。
银河城指挥中心秘书处收到封临时更改总长日程通知,秘书们顿时疯,再去发信息联系总长,发现他们都暂时被屏蔽,只有跟过前任总长那位老资历优哉游哉地给自己倒杯茶,不理那帮团团转同事。
从陆必行昨天下榻宾馆到中央广场,只有不到五分钟路,转过街角,很快能看见那石像……和石像脚下自由宣言。
林静恒在石像前驻足片刻,看着陆信那张熟悉脸,眼神很平静,广场对面小酒馆生意依然兴隆,十几年前,他和那个鸳鸯眼臭脾气波斯猫起喝过杯酒。
断气。”
陆必行有点不清醒,听完居然信,下意识地伸手摸下自己眼角:“……没有啊。”
“那湿哒哒是什,鼻血还是口水?”
陆必行:“……”
林静恒忍俊不禁,扭头笑出口白烟。
当他看过去时候,仿佛又看见独眼鹰那双时刻在挑刺眼睛,在陆信身边,穿过十几年光阴,把他从头挑到尾,好像在跟旁边石像告状:“你看看,你养什破玩意,勾搭跑你那没见过面宝贝儿子。”
十五岁林静恒得知陆夫人怀孕消息,心情十分复杂——他这大个人,乌兰军校都念两年,自然不好意思承认怕个没出生小孩子分走陆信宠爱和注意力。
可是大孩子也是孩子,再不好意思承认,有这种心理也是事实。
少年林静恒还没能从陆夫人执意要自体怀孕决定里,读出大人们对这来得不是时候孩子隐忧,只是别别扭扭地对陆信说:“可别生个跟你样烦人。”
已经变成石像陆信笑而不语,脸揶揄。
他脖子上和小腹上两道疤好像是配套,般是伤口处理得太匆忙,来不及做去疤处理时候才会留下这种痕迹,只要衣服能遮住,林静恒也懒得事后处理,任凭它们盘亘在漂亮肌肉间。太空军人,除非天生肤色深,或是自己臭美,专门做美黑,不然都带着点挥之不去苍白,这让他腰腹与肩头齿痕和指痕显得格外明显。
陆必行眼扫过去,突然言不发地站起来冲进卫生间——要不是动作快,鼻血差点滴到床单上。
林静恒:“……”
他感觉自己这张乌鸦嘴已经进入玄幻范畴。
“要帮你请假吗?”林静恒披件衣服,有些别扭地走到卫生间门口,“唔……失血过多?他们会不会以为总长遇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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