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不确定，”林静恒低声说，“但是他这句话让想起
洛德。”
“你
前任亲卫长？”
“上学时候，洛德母亲是乌兰学院指挥作战系主任，是老师之
，后来升任乌兰学院校长，父亲是白塔医药健康部负责人，在军委和管委会之间左右逢源，”林静恒轻轻地说，“算得上家世显赫，但家教不错，在白银要塞时候从来不张扬，别人问起，也只说父亲从医母亲从教，跟上下级关系都处得很好……他以为不知道，其实他来报道前，他母亲就特意联系过，委婉地对说，她这个儿子性格温和，不免优柔寡断，希望白银要塞从军生涯能磨练他，将来能回军委秘书处做名文职军官。”
在白银要塞收发几年邮件，即使场仗也没打过，顶着林静恒亲卫长名头，也能镀上层荣耀军功，将来前途无量。
“这样父母，也会希望子女能过平安稳妥生，更不用说大多数平民百姓。为什
总有人想把自己意志强加于世界之上？”林静恒声音很低，好像随时会断，“……当年太专注于跟那些人斗来斗去，甚至觉得，把她放在管委会那边是对她保护。是把她推到这步。”
点磕绊也不打，“意思是想每天喊你起床，把你亲吻醒，帮你穿好衣服，抱着你到处散步，把顺口食物喂到你嘴边，天到晚围着你转，替你做很多琐事。”
林静恒：“……你连自己被子都不叠，说这话都不觉得害臊吗？”
陆必行：“……”
林静恒笑起来，伸手揉乱他定过型头发。
陆必行却总觉得他那笑容里也带着忧色：“担心你妹妹吗？”
陆必行只手搭在他腰上，静静地听着，没有打断，也没有安慰他说“这不是你错”。
因为“是谁错”这个破问题点也不重要，亲人也好，爱人也好，彼此折磨时候，罪责和后果总是要由最亲近人来承担，不管是谁错。
如果可以，林静恒甚至想重来次，回到童年，从那高高轨道上跳下来，拉住那女孩手，摔断腿也不怕。他们可以谁也不要，起相依为命地长大，在她长大以后，把每个追求她混小子都叫出来揍顿。
那也许他会失去陆信，失去他这生最无忧无虑少年时期，但也许陆信就不会死，身边这个人也不会流落第八星系，受那多苦，承担那多责任。那样陆必行大概会长成个像洛德样温和又没有棱角小少爷，在毕业那天，被陆信走后门送到他手下，让他边嫌弃，边给安排个好差事……
陆必行手
林静恒沉默两秒，放开他躺在旁边：“没有，兵来将挡。”
陆必行偏头：“喂，不是说好们之间要‘跳过窃听器和哈登博士’吗？”
这次，林静恒沉默更久，床铺柔软得像是要把人陷进来，腻腻歪歪地纠缠着他四肢，让人提不起力气，感觉连精神也起沉下去。空间站还是白天，依然有光，林静恒不堪其扰似抬起胳膊，挡住眼睛。
“那天第道传回第八星系消息……就是后来被边境守卫军否认那条，”林静恒轻轻地说，“他说句‘伍尔夫元帅被他们控制’。”
陆必行耐心地“嗯”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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