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昀:“这里前脚刚闯进匪窝,蒯巡抚后脚就‘听闻’,他消息比土地公还灵通啊。”
孙焦也知道蒯兰图来得太快,没把握好时机,忙道:“不瞒大帅,咱们此行本该是秘密出行,谁知途中遭遇四殿下,下官怎能让皇子涉险?只好先行通知南中巡抚支援二……”
“孙大人有心,”长庚笑道,“不过您怎
孙焦滞,拿不准这位素未谋面四殿下是什意思。开始只觉得他没什架子,脾气温和,很会聊天,城府并不深,这会他突然发现,自己可能是走眼。
长庚这句话说出来,山匪也没有那蠢,立刻顿足捶胸地哭喊起来。
“草民不知是钦差大人驾到,大人饶命啊!”
“道上混口饭吃也不容易,们这小地方,十天半月见不得个人啊,谁知道开张就碰上钦差,草民冤枉……啊不,其实也不冤枉,草民上有老下有小,不容易哪!”
孙焦:“……”
见踪影。
顾昀带人少,不便追击,只绑来几个没来得及跑,鹌鹑似穿成串。
顾昀在匪首虎皮椅上坐下,又感觉不对,站起来将椅子上虎皮揭,乐:“贵山大王宝座真是别出心裁。”
只见那气势磅礴虎皮椅子下面四条腿都已经被锯掉,底下活脱脱是个金砖垒成堆,上面扑层木板。
顾昀:“坐在这上能下出金蛋来吗?”
正在这时,个玄铁营将士突然快步走进来,附在顾昀耳边道:“大帅,南中巡抚蒯大人派人送信,说听闻侯爷在本地竟遭匪徒骚扰,他将带二百家将,马上便到。”
顾昀面无表情地抬起眼,正好对上孙焦视线,顾大帅身上血迹未干,将孙焦眼睛里闪而过得色被活生生地吓回去。
傅志诚山匪出身,后来哪怕是招安投降,军功赫赫,认命这样个人做封疆大吏也是很不合理。奈何当年西域叛乱时候,南洋宵小也趁机侵入大梁境内,想要趁火打劫,顾昀已经去西边,朝中实在无人可用,只好死马当成活马医,令傅志诚统领南疆驻军。
但元和皇帝对他仍是不放心,南中巡抚就是当年就是专门为牵制傅志诚而特设,手中有精兵般家将两百,关键时刻可便宜从事,虽要是真出事,这两百家将纵然无法对抗南疆驻军,但分别突围捎信却是不难。
蒯兰图与傅志诚这两人可谓是冤家路窄,恐怕都想置对方于死地,来者恐怕不怀好意。
沈易悠长地干咳声,示意大帅说人话。
这时,方才吓得尿湿裤子孙大人换好裤子,又人模狗样地重生归来,见状立刻意识到机不可失失不再来,改方才嗷嗷叫着“使不得”熊样,上前步,大义凛然地喝问道:“谁给你们胆子沿路劫到朝廷钦差头上?谁人主使此事?说!”
长庚原本正拿着顾昀那把特别弓玩,闻言抬头道:“劫钦差可是同谋反罪呢,只要不是匪首,普通山匪说不定就是个充军,像诸位这样格外英雄……”
他说道这里没下文,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下,无视瑟瑟发抖几个山匪,好像只是无意提句,很快便将注意力转向其他,笑眯眯地问顾昀道:“义父,你这副弓箭真好,给行不行?”
顾昀摆手:“拿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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