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?”沈易皱皱眉,“确定吗,你没看错?”
曹春花冲他抛个媚眼,捏着兰花指往沈易胸口点:“哎哟沈将军,沈先生,这辈子就两样东西记不错,个是人脸,个是人说话腔调,您就信吧。”
他小时候,沈易还带着他读过书,那时感觉此人是个颇正常小姑娘,谁知长大以后,随着他“恢复”男儿身,整个人摇身变成这幅德行。沈易作为个大龄学究型未婚男子,实在看不惯也消受不曹娘子这种彪悍挑逗,当下起身鸡皮疙瘩,下意识地往陈轻絮方向错步,躲开那根占他便宜手指。
“小曹。”陈姑娘掀掀眼皮
圣使面带讥诮地冷笑:“怎,陛下还有什吩咐?”
教皇面颊神经质地抽动片刻,终于在已经离港主舰上无计可施地妥协:“如果定要按着你那荒谬计划来,那至少战场上要由人来指挥。”
圣使巴不得同意——万行动失败,教皇大人就是只现成替罪羊,他志得意满地冲雅先生冷笑声,收回手中剑,大声喝令道:“全速前进!”
是夜,水经过伪装西洋“海蛟舰团”缓缓地散在漫长两江战线中,悄然绕开江北大营,准备沐浴在神荣光下登陆。
而在千里之外北疆,十八部落也派出第二批使者与大梁接触。
圣使脸红脖子粗地争辩:“没有人拿战争开玩笑,陛下!如果敌人这只是虚张声势,那说明什?这恰恰是们进攻最好时机!”
雅先生立刻反问:“如果不是虚张声势呢?”
“没有那种可能性,”圣使阴森森地别他眼,“这些脆弱水军根本没有战斗力,你们只不过是担心承担风险——”
雅先生:“这是毫无逻辑狡辩!”
“注意您措辞,先生,”圣使冷冷地说,随后,他目光转,从怀里摸出卷羊皮纸,“不是来商量,先生们,半个小时前已经签署代表圣地最高调用令,这是备份件,请看清楚。”
曹春花亲自赶到北疆,他跟陈轻絮都曾经深入过北部蛮荒之地,对天狼部落十分熟悉,并肩为此时微妙北疆局势保驾护航,陪着沈易在玄铁营防线外见北蛮来使。
透过千里眼能看见这回北蛮使节依然不是空手来,身后拉个车队,从车队外观与车辙印深浅来看,像是专门来运送紫流金。
个二十五六年轻男人别使者团簇拥在中间,乍看像是这群人领头人,然而再细看,只见那年轻人脸色苍白,带着显而易见惊恐不安,被几匹马夹在中间,倒像是给左右挟持来。
沈易不敢主动找陈轻絮搭话,只好低声问曹春花道:“那男是谁?”
曹春花透过千里眼看眼,回道:“加莱荧惑二王子。”
雅先生脸红脖子粗,还没来得及抗议,主舰“海怪”突然发出声叹息似长音,竟就这不由分说动起来!
“你疯?”雅先生失声吼嗓子,本能地拔出腰间佩剑,“快停下!”
圣使也不示弱,立刻把他那金碧辉煌骑士重剑也扛出来:“为国王与无限荣耀战斗到死是们光荣,们到前线来,不是为龟缩在港中跪地祈祷!”
雅先生:“你说什……”
教皇:“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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