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云澜认为,有品位男人是不能满足于庸脂俗粉,就好比人有钱以后,总要附庸风雅地摆弄些古玩字画,不能满足于大金链子和大别墅样。
沈巍,赵云澜自感觉良好地借着后视镜照照,心里念遍
“哎,你先听说,”赵云澜用手挡下,发挥他扯淡天赋,“这是朋友,打算移民,家里有好多古书,里面有些丝绸和竹简版本,带也不好带,送人还舍不得,怕糟践好东西,下就想到你。看这东西除给你,谁拿都是糟践,沈教授就当帮忙,替那朋友接着保管吧。”
这油嘴滑舌东西,睁着眼胡说八道。
“……”
沈巍才说个字,就被赵云澜堵回来:“什,亏咱俩那熟,这点忙都不肯就不够意思吧?会还有个饭局,马上得走,回见啊,东西替好好收着,周末有空请你吃饭。”
说完,他脚踩下油门,根本没给沈巍说话机会,把车开走。
问题,您抓紧定个时间吧。”赵云澜土豪样财大气粗地说。
对方似乎很激动,约他下午见面,絮絮叨叨地说大堆“您是真热爱古书”“真懂文化遗产价值”之类话,这才恋恋不舍地挂。
大庆凉凉地说:“行啊,追不到,拿钱砸,您真是当代纨绔子弟之典范啊领导,这卖书倒霉孩子定不知道你是个只会追大片、看武侠小说二逼青年。”
赵云澜装好支票本和车钥匙,拎着大庆脖子,在“喵嗷”声惨叫中把它扔出自己办公室。
对面办公室人听见门响,楚恕之从股市K线中抬起头来,只来得及看见某个匆匆而过身影,旁边祝红叹口气:“又出去鬼混。”
沈巍手里被强行塞这个沉甸甸大盒子,看着他绝尘而去车,时间是百感交集。
方面他心里软得不行,几乎想就放纵自己这回;方面想到赵云澜这种风月场上惯会讨好,这种事不知道对别人做过多少回,就咬牙切齿,恨不得要把他关起来……然而是快乐也好,是愤怒也好,最后沉寂下来,都成越发难忍落寞。
沈巍知道,上回猝不及防地撞见赵云澜,是被人算计,人鬼殊途,为……为那人好,还是离他远点吧。
东西送出去,顺便得到个约会,赵云澜觉得自己干得漂亮,忍不住吹起口哨。巴州往事
太咋咋呼呼没意思,尤其是那些光有脸蛋和屁股却没脑子,就算看人跳脱衣舞,也还是“犹抱琵琶半遮面”最勾人。
傍晚时候,赵云澜成功地在龙城大学教学楼门口堵住沈巍。
沈巍看见他车,当场眼皮跳,默默地低头,假装没看见,快步往停车场走,赵云澜就哼着小调,不紧不慢地在他身后跟着,跟路,经过学生们都开始好奇地回头看,沈巍只好叹口气,无奈地停下来,弯下腰敲敲车窗:“赵警官,找什事?”
赵云澜按下车窗,对他露出个阳光灿烂笑容,紧接着从副驾驶上拎过个巨大木盒,从窗口塞出去,递到沈巍怀里:“给你。”
沈巍:“……”
沈巍掀开盒子,只看眼,就要把东西推回来:“这不行,这个太贵重,怎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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