斩魂使森然说:“你敢碰他根头发,让你后悔从‘那地方’爬出来。”
鬼面人大笑:“你?”
斩魂使静待他笑完,不轻不重地开口说:“你大可以试试。”
鬼面人面具上五官抽动,身形忽然,bao起,就像只巨大蝙蝠在飞到空中,张开宽阔两翼,俯冲而下,再次对上斩魂刀锋芒。
同时,赵云澜忽然往另个方向跑去,藏在地面下幽畜拥而上,被他所经之处枪个地撂倒。
斩魂使听见身后动静,跟着猛地别手腕,斩魂刀冲着鬼面人头挥去,他借着这个空档回头,险些被那大火球晃眼,时没找到赵云澜人在哪,情急之下喊声:“云澜!”
他这分神,那鬼面人却不躲不闪,用脸迎上斩魂刀,鬼面和刀刃碰便划出条口子,奇怪是,斩魂使这拿刀人竟似有疑虑,回过神来猛地错身收手,刀刃从对方脸上横削过去,硬是不敢破开对方面具,从鬼面人身边错过去。
鬼面人大笑声,呼啸而过,就像团巨大黑雾,冲着赵云澜而去,长斗篷拢,将那被三昧真火点着小烟头收进去,背对山河锥,站在赵云澜面前,幽畜们立刻退开,退到鬼面人身后,团团地围住山河锥。
赵云澜眯着眼打量着鬼面人,不慌不忙地开口:“毕方那只野鸡还跟吹牛说,三昧真火能烧得孙猴子哭爹喊娘,结果却烧不坏你烂袍子,阁下真是好大来头。”
鬼满人脸上面具变得面无表情,看着他:“不愿意伤你,令主还是不要插手这件事比较好。”
鬼面人目光闪,拼着后背挨斩魂使结结实实刀,背着那尺来长刀伤,黑血喷出尺来高,他却不在意,竟然不管不顾地追上去。
地面上幽畜密度飙升,直接到春运时期火车候车室水平,赵云澜脚横扫出去,正中只幽畜脸,闷响声,也不知他腿疼不疼。
幽畜被他脚踢得往后仰倒,赵云澜脚踩在它肩膀上,长鞭不知道什时候落到掌心,抖手,照着鬼面人脸扇过去。
斩魂使出于某种原因,就是不敢揭开鬼面人面具,看见赵云澜突然来这手,几乎给他吓跳,险些本能地用刀鞘去卷他鞭子
赵云澜只手插在兜里,肩膀自然地往边斜斜,不用很油腔滑调,就已经是副资深流氓范儿,就听他毫无诚意地哼哼声:“哎哟,吓死。”
斩魂使大步走过来,把将赵云澜扯到身后,斩魂刀横在身前,这动作回护意味太明显,以至于赵云澜都颇为奇怪地看他眼。
自从这个诡异鬼面人出现,斩魂使有太多失常地方。
不过此时不是追究这个问题时候,赵云澜被斩魂使挡住手在兜里摸摸,边摸边说:“看你意思,好像传说中山河锥果然是怕火……不,山河锥取意‘镇压’,把所有能收魂魄都凝固在里面,怀疑它其实怕切流动东西,包括水,火,甚至可能还有大风,只不过是人世间风、水和火都太弱吧?”
鬼面人面具上大得吓人眼睛转转,直直地盯住赵云澜脸,缓缓地说:“令主,慧极必伤,这多年,看你压根没吸取过点教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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