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徵:“……有罪。”
赵云澜痛快地说:“是啊,回去给交份三万字检查,扣半年奖金,好好反省下你思想认识吧汪徵同志,年底党校集中培
斩魂使:“……”
“啊,”赵云澜还欲盖弥彰地补充句,“当然,大人不是在说你。”
斩魂使知道自己方才诸多隐瞒是惹他不爽,这天不怕地不怕混账东西是故意指桑骂槐地消遣自己。
他时哭笑不得,下刻,却又明白过来,赵云澜恐怕是听见鬼面人最后留下话,所以才在这极有分寸地酸上几句,方面让自己感觉与他关系更轻松随意点,方面也是在隐晦地向自己表示,他不会因为鬼面人三言两语而瞎猜忌什。
斩魂使心里沉——这人是人中之精,总感觉……瞒不他多久。
越小,火也越来越小,汪徵眼睛里光也跟着慢慢黯淡下去,但就在天火已经快要烧完时候,个男人虚影忽然若隐若现地站在火苗里,远远地望着这边。
从汪徵表情,就知道这人是谁。
赵云澜掏出张镇魂令,两根手指“啪”地弹,镇魂令笔直地竖在半空中,他转头对汪徵说:“你去跟他谈,愿意话就自己走到镇魂令来。”
不过这个过程基本是省略,桑赞在看见汪徵瞬间就呆住,后面大概他自己也不知道怎就步步地走出天火,进镇魂令,两人身影同时闪,在原地消失不见,随后,镇魂令自动没入赵云澜明鉴表盘里。
不知过多久,大火才渐渐熄灭,原地只剩下个破砖烂瓦祭台,原本山河锥却已经不见踪影。
汪徵“啊”声,有些焦急地问:“那怎才能把他们放出来?怎才能让他们安息?”
她从表盘里传来声音终于把两人注意力吸引回来。
“大人已经把山河锥带走,山顶聚阴阵自然就破,等他们自己想通,乐意,也就出来。困在里面魂魄不出来,当然是不想出来,除他们自己,谁又能真正困住他们?”赵云澜停顿下,意有所指地说,“当年事,说到底,不也是人心里有所不平吗?”
汪徵默然不语。
赵云澜掏出手机来看眼,给重新开始走表校对时间:“你这傻丫头不也是样吗?”
赵云澜这才慢慢地走过去,在山河锥消失原地用脚扒拉下,找到个八角形小石子,是个上粗下细楔子形,赵云澜蹲下来把它从地上抠出来,远远地抛给斩魂使:“你们圣器,给。”
斩魂使伸手接住,仔细端详下那貌不惊人小石子,又将它放在耳边,侧耳倾听片刻,从里面听见细细嚎哭声,声音极微弱,并不显得凄厉,却依然是让人停在心里,就不由难过。
汪徵带着期冀声音从表盘里传来:“他们……他们都解脱吗?”
“不,”斩魂使说,“还在。山河之精恐怕是不怕火烧,令主方才说‘怕流动东西’,大概指是山河锥在人间吸收后固定在它周围,那些来自人间魂魄和力量,被烧去也只是那些,这才是山河锥真身。”
赵云澜笑起来:“是啊,顺口说,谁知道那家伙那禁不住糊弄,发现般带喜欢带面具人智商都比较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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