具体表现在,他不跟朗哥那胖子出去鬼混,不满嘴跑火车地胡说八道,也不没事撩闲调戏沈教授!
甚至连他们申请公费
赵云澜按按太阳穴,觉得自己今天晚上智商大概是停机,干事没有件不蠢。
两人相对沉默好半晌,赵云澜才决定勇敢地正视自己丢人过往,干咳声:“以前没想到沈老师就是……咳,有胡闹不像话地方,大人别跟般见识。”
沈巍默默地摇摇头。
赵云澜心里疑问其实非但没有减少,反而更多,可惜看见沈巍那种有些茫然又有些无措表情时,顿时就什也问不出来。
于是他走出去涮杯子,和衣躺在病房给陪床人员准备小铁丝床上,单人床又窄又短,赵云澜躺上去只能微微蜷缩着,显得有些委屈。
足足有几分钟,沈巍声没吭,赵云澜也不催,动不动地坐在角落里,病房里安静极,几乎都能隐约听见手表表针滴滴答答声音。
好半天,沈巍才忽然叹口气,他挥手,身上病号服就全部落下来,转眼就坐在件巨大黑袍里,斩魂刀从他手里凭空出现,沈巍把那看似古朴凶器别在腰间……这回,他没有再遮着脸。
“你怎知道?”沈巍静静地问。
赵云澜看着他,也不知想什,良久,才开口说:“其实不确定,方才是诈你。”
沈巍表情时难以用语言形容。
这委委屈屈地躺下,他还不忘顺口嘱咐说:“不早,先休息吧,有什事叫声。”
话音没落,赵云澜就想起对方其实并不是真“病人”,他发现自己今天简直是说句错句。
赵云澜从未像现在这样,深沉而清醒地认识到关于“自己是个二逼”这个悲催事实,于是他果断决定闭嘴,侧躺边,闭眼假装睡着。
只是这宿,大概是谁也睡不着。
接下来几天,祝红最先敏锐地发现,他们赵处“老实”。
赵云澜随即笑笑:“也不完全算诈,多少有些蛛丝马迹吧。前脚才进瀚噶族山洞,你传信小傀儡后脚就到,在山上方才提到掌灯阴差,并没有说他是干什,你却已经脱口他‘摆渡百人’,实在叫不得不想起那鬼差对着车头两拜才离开事,刚回到小屋里时候,问起祝红你去向,她那时表情茫然会,似乎是直到你出现,才‘想起’有这个人来,想来大人脚程该比快些,大概是趁着那会时间去‘那边’趟吧。还有……”
还有山间小屋里那看着自己眼神——这虽然是他开始对沈巍这个人起疑问最初动机,可眼下显然不那适合在“斩魂使”面前说出来,赵云澜顿顿,还是把这句话咽回去。
“还有你呼吸心跳骤停,时好奇,在生死薄上追查你来处,它告诉,‘沈巍’是个从不可说之处来无魂之人。”赵云澜手指轻轻地敲敲自己膝头,“这说起来,你露破绽其实不少。”
斩魂使沉默不语,他大概实在不知道该说什好。
其实赵云澜也觉得怪别扭,他忽然后悔自己居然就这直眉楞眼地说出来,想到自己以前跟在“沈巍”身边不怀那个好意,他就恨不得直接躺倒失忆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