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你闯天大祸,以后……恐怕就不会回来。带着镇魂令直潜心修炼,足足找你五百年。”
大庆语气,几乎让赵云澜觉得那没心没肺黑猫就快要哭,他忍不住叹口气,刚想说什,就见大庆从他手里挣脱出
“你说你是镇魂令令奴猫妖,每代令主都是你找到,直觉得镇魂令就像是有剑魂古剑样,只要符合它条件,任何人都可以是令主,但是……其实镇魂令主自古就只有个人是不是?”
大庆圆溜溜眼睛瞪着他,有时候它伪装不好,那眼神实在不像只猫。
“左肩上真火去哪里?又是因为什而获罪?”
这句话问得大庆毛都炸起来:“你怎知道?”
“猜,诈你,蠢猫,怎跟他样好糊弄……”赵云澜从兜里摸出根烟,有些疲倦地往沙发上靠,“可是纸里始终包不住火,发生过事总会被人知道,你炸什毛?”
面刨根问底地追究清楚。来那天酒店里男人眼睛里压抑情愫,让他觉得诚惶诚恐,几乎有些不敢触碰,二来……他也实在不愿意去揭人伤疤,平白无故地伤人尊严。
纵然直以来他哄着宠着沈巍,几分真心几分假意、几分是情几分是欲实在难说,可翻脸就说这无情话,赵云澜也实在做不出来。
他靠在自己车上,抽完整根烟,这才捻灭扔进垃圾桶,钻进车里,慢慢地驶出这片住宅区。
赵云澜到家时候,黑猫大庆已经在冰箱前蹲良久,开口第句话就是气势汹汹地质问:“猫粮呢?朕不过有段时间没临幸你,你竟然就把朕猫粮扔,大逆不道,大逆不道!”
赵云澜没接它话,默不作声地换鞋,倒小碟牛奶,又切几块香肠,起给大庆送到微波炉里转——他冰箱还是沈巍填满。
大庆细细地“喵”声,迟疑地凑过去,就像只真正毛团猫咪样,用头顶轻轻地在他小腹上蹭蹭。
这死胖子难得这乖,赵云澜抱起它,轻轻地顺顺它后脊。
“不知道,”大庆轻轻地说,“那时候还是只修行未成小猫,每天只知道傻玩傻淘,你……你就和现在差不多脾气,混蛋得很,也无法无天得要命,可是有天,你突然走很久,有……几十年那久,没有人知道你去哪,等你回来时候,左肩上真火就不见。你亲自抱着,难得有耐心地烤条鱼给吃,然后拿出你鞭子,把它化成三张纸符,交给。”
大庆窝在男人温暖怀里,闭上碧绿眼睛。
“说什?”赵云澜轻轻地问。
大庆诧异极,围着他裤脚转圈,凑上去仔细闻闻:“你怎?怎副吃耗子药死样子?”
赵云澜伸长双腿,仰倒在沙发上,把黑猫拎起来放在自己腿上,盯着它眼睛问:“十岁那年,你找到,把镇魂令带给。”
黑猫莫名其妙地点点头,不明白他怎开始怀古。
“当时作为个欢乐多弱智儿童,还以为自己是个男版美少女战士,”赵云澜苦笑下,轻轻地摸摸肥猫头,“大庆,你现在跟说句实话,到底是什人?”
大庆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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