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改过。”王向阳直言不讳地承认
，“那时候
才毒死自己
老婆儿子，正打算向第
个猎物下手，有个人跟说，要和做笔生意。”
“什
生意？”
“他说这样肆无忌惮地大开杀戒，很快就会惊动人间执法者，于是卖给个符咒，说事挂在脖子上，你们就感应不到，不过被杀人魂魄他要带走，”王向阳痛快地说，“想，那些东西留着也没用，已经是个死人，没什好让别人图谋，就答应，结果他真没骗，果然就没有人管——那些人大多以为自己得怪病，进医院治不好死，谁知道还真有人能因为吃坏肚子报警。”
赵云澜追问：“你看见符上写什或者画什吗？”
“看见。”王向阳说，“写姓名和生辰八字，先用黑笔写，后来又拿朱砂描回，把那几个字外面圈上红圈。”
摸出张镇魂令，拍到审讯桌上，推到王向阳面前：“先在这等着，破晓之前会有阴差来接你，你把这个拿给他看，让他带着你去阎罗面前讨张通行证。”
王向阳动动嘴唇，好会，才慢慢地前倾身体，双手捧起镇魂令。
“最后提醒你声，”赵云澜例行公事地说，“他说没错，你拿通行证，确实解时仇恨，但事后必然遭到数倍刑罚，动手之前可要想清楚。”
王向阳怔怔地看看手里镇魂令，随后摇摇头：“这就不用嘱咐，已经杀十多个人，早就回不头。”
说到这，他苦笑下：“没想到死都死，竟然还有讲理地方，算谢谢你们。”
他说着，抬手从自己脖子上拎出个折成八角形小小黄纸符：“就这个，给你们看看也行。”
楚恕之接过来打开，里面果然有行画红圈字，可还没等他看清楚，那黄纸符就自燃成摊小小灰烬。
只是匆匆忙忙眼，沈巍很难判断上面笔迹是出自于什人手里，但听王向阳描述，八/九不离十，恐怕就是功德笔，黑笔记过，红笔记功，左右，管你是大善大恶，还是大*大忠，只要这笔勾上去，切都能笔勾销。
传说功德笔笔杆是用种在黄泉里长出来树树根削成，那木头质地坚硬无比，钢刀难断，树却长得无枝无叶、无花无果，不知为什，被人称为“功德古木”，从上古留下来名字，至今已经不可考。
但沈巍想
在场人听见他话脸色同时变，祝红立刻问：“等等，你说你已经杀十多个人？也是用同种方法吗？人是都已经死吗？”
王向阳：“当然死，还是不得好死死法，死后也永世不得超生。”
祝红惊疑不定地看赵云澜眼——由于人口越来越多，环境越来越嘈杂，厉鬼在人间作祟，非法杀人，个两个，他们感觉不到很正常，但是旦数量大，积累恶行多，别说是镇魂令，就是在同城些稍有修行民间流派，也能感觉到冲天黑气。
可是没有，至今，要不是王向阳主动交代，他们没有个人知道他手下已经有十多条亡魂——包括沈巍！
沈巍立刻就想起“功德笔”，他问：“你有没有用某种方法……改过身上功德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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