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云澜面无表情地说:“这话你该找老婆说,从小语文就不及格。”
那人嘿嘿地冷笑起来,艰难地挪动畸形
他伸手摸出烟盒,手腕抖就叼根在嘴里,打火机在手指间灵活地翻几个跟头,把火打出花来,“嘎达”声点着,带着轻微薄荷味道烟味熏得那人往后仰,呼哧呼哧地咳嗽起来。
赵云澜拎着镇魂鞭另端,也不给他松绑,问:“方才叫卖人是你?”
那人冷哼声:“不错,你有什要卖?”
赵云澜不理会,眯起眼睛问:“这说,功德笔确实在你手里?”
那人不说话,双贼溜溜小眼睛毒蛇样地盯着赵云澜。
赵云澜凉凉地说:“传说开场白太长反派会被枪打死,你信不信?”
林间从四面八方响起窸窣声,好像无数细碎脚步走在其中,赵云澜按着打火机,豆大火苗被他高高地举起,照出片小小光晕。
突然,他猛回头,个矮小影子从他身后闪而过,直直地飘到半空,瞬间就不在原地,只留下长长、像蜘蛛网样衣摆,以肉眼看不清速度飞快地划过。
发出阵如同报丧鸟夜啼笑声。
赵云澜在原地静立片刻,那东西就像也同样忌惮他样,直试探着绕着他神出鬼没地飘来飘去,只是每次都不近他身。
赵云澜弹弹烟灰,把拎起这小个子领子,直接把他拽到半空平视:“就不信,四圣器还拔出萝卜带出泥,谁派你来?又谁让你以假功德笔为幌子把引来?”
那人脸上露出个险恶笑容,看起来更像只大鸟,他沙沙地说:“你惹不起人。”
赵云澜听没生气,反而笑起来,斜斜地叼着烟头,懒洋洋地说:“惹不起人个是妈,个是老婆,你觉得就凭你,能符合他们俩谁审美观?”
他说到这,没等对方反应,松手把手里人扔在地方,伸脚狠狠地踩在那矮个身上,脸上笑容陡然消失,凉凉地说:“老子快没耐心,别等脾气上来弄死你,快说!”
被他踩在脚下人听这话,却突然用种异样眼神看他眼,沙哑地开口问:“西海之戌地,北海之亥地,去岸十三万里。又有弱水周回绕匝……排阊阖,沦天门,何等威风气魄,你还记得吗?”
突然,根长鞭挟着劲风卷出,从个极刁钻角度,下拦腰把那东西捆住,赵云澜抖手腕,辫梢重重地往下坠,只听那东西发出声憋在嗓子眼里尖叫,他定睛看,个米出头“人”被惯在地上。
那“人”也看不清楚男女,只是满脸褶子,鼻子极突出,几乎占大半张脸去,把其他五官都挤得没地方呆,乍看,就像只不祥大鸟,双豆大眼睛里浑浊片,几乎瞧不见眼白,看人时候阴森森,忽地笑,就露出口里出外进、参差不齐大黄牙。
赵云澜半蹲下来,手肘撑在膝盖上,与这人大眼瞪小眼片刻,不客气地开口问:“哎,你是个什东西?”
那人阴阴地盯着他,开口用锯子样嗓音说:“小子不要不知天高地厚。”
“哟,”赵云澜上下打量他番,“那您倒是给说说,是多高多厚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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