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它翘起尾巴,幸灾乐祸地想:再好看大流氓也看不见。
大流氓不耐烦地说:“给你两分钟时间做自陈述,敢废话句,扒皮做围脖没商量!”
黑猫蹲在他办公桌上:“给花妖族写过信,你也应该收到请柬吧?妖族你熟人不少,晚上黄昏过后,有人在古董街西口等着你,直接过去就行,别忘带礼。”
它说到这,看沈巍眼:“沈老师知道规矩吧?”
沈巍点点头:“放心吧,会照顾他。”
那和缓,那温柔,哪怕他轻轻撬开赵云澜嘴唇探进去,也让人感觉到他并不是想做些什。
只是情之所至,想要讨个肌肤相亲吻而已。
那种感觉对沈巍而言就像是某种致命毒·药,努力挣扎过,却依然难以抗拒,反而越陷越深。
就在这时,有人不敲门就闯进来,在看见不该看东西之后,那货又低骂声,默默地退出去。
沈巍骤然被门声惊动,有些慌张地站起来,掩饰什似干咳声。
。
处长办公室门被重重地带上,沈巍从古书里抬起头:“她对你是不是……”
“嗯。”赵云澜铺开张新黄纸,边用手指在上面量,边说,“以前没注意到,现在既然知道,最好还是趁早断她念想。”
沈巍叹口气。
“叹什气?”赵云澜无声地笑笑,“办公室恋情有什前途?再说人妖殊途,没事往块瞎搅合什。”
大庆就放心——它始终认为,人类要知道害臊才有底线,要有底线才靠得住,沈老师看起来靠谱多。
门口大庆欲盖弥彰地用猫爪在外面挠挠,拖着长音大声问:“领导?领导同志你在吗?忙着呢吗?”
赵云澜臭着脸:“滚进来!”
大庆屁颠屁颠地跑过来,看沈巍眼,它觉得很新奇——它还从没在赵云澜身边见过这样含蓄而且容易害羞人类,有那瞬间,大庆神奇地认为,沈巍表情简直像是扫黄打非新闻里,那些刚被人民警察铐起来卖/*/女。
他尴尬得不行,脸都快红到脖子上。
这样看起来,还真是有那点人面桃花画中人感觉,难怪让大流氓锲而不舍地追大半年,至今没吃到嘴里,大庆以只猫眼光默默地对沈巍评头论足番。
他是说者无心,沈巍却是听者有意,沉默片刻,沈巍说:“那你……难道不算是人鬼殊途?”
“嗯?”赵云澜伸手沾满朱砂,愣下,随即意识到自己说错话,立刻纠正,脱口说,“你怎样?那喜欢你。”
他这句话说得那轻描淡写,举重若轻到仿佛不是句哄人高兴甜言蜜语,而仅仅是……在全世界都布满大雪冬天里,坐在温暖室内,捧茶闻香时那只言片语闲话。
赵云澜压着纸符角手突然被人握住,他笔尖顿,符咒上灵力顿时泄,张纸符就这废。
不知什时候靠近他沈巍双手撑在椅子把手上,两条胳膊把赵云澜圈在其中,他甚至屏住呼吸,近乎是虔诚地贴近对方,闭上眼睛,睫毛细微地颤动着,而后小心翼翼地吻他鼻尖,好会,才敢缓缓地往下移动,点点试探着,落到赵云澜微微干涩嘴唇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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