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就直眉愣眼地说:“喜欢你。”
昆仑君整天被人说放诞无礼,终于有机会说别人次,于是抓紧这次机会,毫无愠色地“斥责”说:“无礼。”
鬼王少年莫名其妙地看着他,不知道怎就无礼。
昆仑君守着封印不知多少年,穷极无聊,于是又问:“你喜欢什?”
白纸张鬼王少年对自己欲/望坦坦荡荡,直白地说:“好看,想抱你。”
陌生又熟悉女人声音在他耳边响起,她说:“昆仑,如果是神农错呢?如果们其实都错呢?”
神农错?神农错什?
那声音又说:“可是们已经不能回头。”
等等!
女娲眼睛里似乎有泪水,无限留恋地看他眼,冲他张开怀抱,赵云澜伸出手,还没来得及触碰到她,女娲就像是碎在虚空中光影样,在他面前碎成千万片。
越往下就越明显。他连头也不敢动,觉得自己稍微晃下脑袋就能直接晕过去,心脏好像要从胸口跳出来,耳边动脉跳动声音开始强烈急促到人无法忍受地步。
就在这时候,赵云澜看到点光。
那光比萤火还要微弱,可对于已经习惯黑暗眼睛而言简直就是种折磨,他伸手遮挡下眼睛,情不自禁地被那股微光吸引过去。
那是棵巨大古木,枝干眼望不到头,直径几乎有百米宽,却是个枯树,上面连片叶子也没有,只有枯槁虬结枝干,摸在手里有种粗粝难言沧桑。
赵云澜精神震,难道这就是功德古木?
昆仑君忍不住看眼这胆大包天小鬼王,没觉得被冒犯,反而觉得挺有趣,逗他说:“点追求也没有,鄙视你。”
少年鬼王虽然不十分明白为什被鄙视,但是认为昆仑君说话都是有道理
“不……”赵云澜无意识地开口,却没能发出声音。
下刻,光阴流转,赵云澜恍惚回到不知多久远以前过去,瞬间他就分辨不出自己究竟是昆仑君还是五千年后凡人,沉浸在时空错乱中。
他觉得自己每天都守在漆黑大封口上,背靠着大石碑坐着,闲来无事就对着功德古木发呆,呆就是整天。
后来不知什时候,俊秀而诡异少年就整天跟在他身边,像条小尾巴,前前后后。
昆仑君开始不理他,后来终于忍不住问:“都到你地盘上,还老跟着干什?”
他又往下走近千米,终于见到古木树根,赵云澜脚在飘忽许久之后找到陆地,他先是绕着功德古木走大圈,在侧发现个古朴石碑,借着古木微光,赵云澜看清上面刻东西。
从未见过,却偏偏认识字——“皇天后土,魑魅鬼城,大不敬之地。”
“女娲……”赵云澜不知怎,突然叫出这个名字。
他声音如水波般在水中飘荡开,瑟瑟如同叹息,激起黑暗深处戾气深重躁动,赵云澜没理会,只是鬼使神差地伸出手,指尖触碰到石碑边缘,白光整个涌入他脑子,轰鸣片,他时看不清任何东西,目光却似乎洞穿整个时空,落到个人身蛇尾女人身上。
她长发曳地,姿容秀美,无端让他生出种来自生命本源亲切感,像母亲又像长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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