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洪荒三大神山中，不周已倒，而昆仑是诸神禁地，凡人不能抵达，只有蓬莱能庇护地上
生灵，可是生灵太多，三族中最多只能登上两族，剩下只能等女娲练好五彩石补上天，听天由命。”沈巍说到这里时候，突然停顿
下，“
讨厌听天由命这个词。”
“那他们不更是人脑袋要打成狗脑袋？”
沈巍说：“神农本以为你身为山圣，会偏心巫妖二族，把人族弃之不顾，本想亲自带颛顼上山见你，没想到发现你只是在蓬莱山下设个阵。你在蓬莱山脚下设个简单祭台，里面装蚩尤人头，正好挡在山路中央。妖族向来奉蚩尤为先祖，当即最先跪下来参拜，而人族自黄帝轩辕氏之后，也尊蚩尤为战神，因此颛顼帝止住族人脚步，令他们站在妖族身后，低头相见，以表敬重。只有巫族
刀刀地割自己血肉那种快·感，“至于，因为被你强升神格，成个非人非神非魔非鬼怪物，是天底下独无二四不像。”
赵云澜说不出话来。
沈巍轻轻地笑下，从赵云澜点出知道自己在骗他开始，沈巍心里就像是沉淀坨冰，当当正正地堵在那里，不上不下，让他浑身发冷，又郁结得不行，直到他说完这番话，竟然奇迹般地感觉到某种畅快来。
“根本没人说得清鬼族究竟是什
，也许们就是混沌个变种，只是能跑会动混沌而已。就是鬼面那句话其实说得也对，‘死亡’本身因为把火而沸腾，生出们这些非生非死‘活物’，其实也挺阴差阳错。”沈巍笑容淡下来，转过脸看着赵云澜，声音放得近乎柔和，“可你偏偏不知死活地要招惹，你知道你招是个什东西吗？你知道这很危险吗？”
赵云澜从身后抱住他：“喂，你给说重点，不想听这些屁话。”
人体温度顺着他怀抱流传过来，那种温度就好像个冻得胸口发麻人咽下第口热粥，几乎让人颤栗。
沈巍沉默会，抬手握住他交握在自己胸前双手，接着说：“不周山倒，天塌地陷，意外地中断人、妖、巫战争。天漏而落下连绵雨，那雨水冲刷过半空中怨魂，落在地上，寸草不生，而地下是亿万鬼卒从深渊里爬上来……这些在大神木里你都应该看见。第次见你，其实应该是在出生地方，可是你站得太远，步也不肯靠近，就好像是什污秽东西。眼睛有没有完全睁开，只隐约看见个青衣影子。”
沈巍闭闭眼，下巴在赵云澜手上轻轻地蹭下，声音压低些：“但是出生时候就比兄弟更凶狠，吞噬更多鬼族同族，那时已经有听力，能隐约听懂你和神农对话，所以和他不样，从出生就知道自己是个什东西。满世界地找你，路忍受着生灵血肉对诱·惑，依然只吃那种地下爬出来……认为是和自己样恶心鬼族。”
“始终想问问你，什才算生命。”沈巍感觉到赵云澜抱着他手越来越紧，“后来终于在邓林边上遇见准备上蓬莱你……没想到见你，那些到嘴边话，最后竟然句也没能问出来。”
“上蓬莱干什？”赵云澜哑声问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