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除他以外唯活物、衣柜顶大咪没有回答,褚桓就低下头,把军刺抽出来,而后将其他东西全部付诸炬。
他有种预感,无论自己是死是活,都不会再回来。
把手伸到床沿下,路摸索到个小小开关,声轻响,床沿翻出个小小盖子,那里同样有个密码盘。
他驾轻就熟地输完十六位数密码,床沿上荧光闪,厚达五十公分床板缓缓裂开,里面露出个横平竖直工具箱,箱子旁边挂着把军刺,三棱身,灰白色,刃上不见丝光,沉默而嘶哑地竖在那。
箱子打开后有很多层,里面什东西都有,各种陈旧文件袋,成打身份证件。
褚桓花好会时间,才把里面东西都整理边,最后,他从箱底摸出张照片。
照片上是个中年男人,牵着个面无表情小男孩,背面蹭团看不清原貌污迹。
不过褚桓记得那原本不是污迹,是行铅笔写孩儿体,时间太长,已经被蹭花,写什来着?
唔……好像是“爸爸和”。
那时候褚爱国还这年轻呢。
他拿着那张照片,又不知道陷入什思绪里,长久地跪坐在冰冷地板上。
良久,衣柜顶上传来声轻响,像是有什东西撞到上面金属框架,褚桓这才回过神来,侧头叫声:“大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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