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桓微微抬抬手里军刺,冰冷刀刃轻轻地触碰霍辉下巴,他仿佛能嗅到那槽里逼人血腥味。
褚桓:“后来你猜怎?”
叛徒嘴里还塞着抹布,就算猜出来也说不来。
褚桓轻描淡写地说:“后来打鬼时候,有次险些,bao露,他和几个兄弟为掩护……”
他话音陡然止住,微微垂下眼睛,嘴角瞬间绷紧成条拉直线。
,手里都拎着灭火工具。
而车第二次爆炸会发生在五分钟之内,五分钟刚好够他们快速靠近,旦爆炸结束,对方立刻就能判断出车里根本就没有人。
楮桓坐在块山崖边上大石头后面,从怀里摸出块怀表。
眼镜上红点提示着他敌人大致方向,褚桓端着他军刺,尖端就卡在那被五花大绑叛徒咽喉处,那人嘴被严严实实地堵着,此时不敢发出点声音。
褚桓手很有艺术感,手掌有点薄,手指修长,指甲修干净整齐,霍辉知道他手极稳,只要心里稍稍动个念头,那把貌不惊人三棱军刺立刻就会在自己喉咙上捅出个血窟窿。
“最后终于被那傻逼压头,还得把他猫祖宗养老送终。”褚桓在霍辉满头冷汗下,淡淡地移开视线,透过衣冠禽兽标配眼镜片盯着自己怀表,好像是有点漠然,又有点心不在焉,“哎,就想不通,你为什会给大鬼卖命呢?你比傻逼还傻逼吗?”
霍辉当然没有办法回答,他惊惧地盯着褚桓清俊侧脸,以为他打算在这个地方把自己千刀万剐——褚桓自从退休后,就不怎出现在他们视线里,霍辉对他并不熟悉,然而这不妨碍他听过这个人传说……可怕传说。
“小鬼曾经得意洋洋地跟说过,他说他们这些人之所以无法被战胜,就是因为他们坏得无所顾忌,能无不用其极——”褚桓微微点点手指,军刺在叛徒脖子上发出凛然光,“不过后来小鬼被废条胳膊两条腿,你呢,又被五花大绑到这,有点不知道他说是对还
他不知道褚桓为什不把他留在爆炸车上。
褚桓从兜里摸出支烟叼在嘴上,怕,bao露位置,没有点着,似乎只是闻闻尝尝味道。
“你知道王哥有个女儿吗?”他似乎随口提起,语气不咸不淡,好像同事间闲聊,“特别招人喜欢,小时候玩过家家,别傻丫头都拿石头切草叶子,要就是扔两条虫子到碗里假装是炸带鱼,们这些被临时抓来陪小丫头玩配角还得假装好吃,傻透——就她不样,就她玩得又入戏又认真,给们吃东西都放在洗干净小碗里,兑上牛奶,有时候还会再倒勺冰激凌。”
褚桓说这话时候,嘴角微微带点笑意,可眼神却又是清明而冷漠。
“太招人喜欢姑娘都是祸水,就为她,和个傻逼从小打到大,单挑群架都干过,他带着帮小流氓把堵在胡同里,拿钢管打断过条腿,住个暑假医院,险些瘸,出院以后,又单枪匹马地板砖把他拍成脑震荡,他脑门上缝六针,终身破相,从那以后,那傻逼就变本加厉地嫉妒长得比他帅,干什他就要干什,哪都有他,好像不压头他就睡不着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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