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重点是——这玩意是宝石吧?不是大颗糖块吧?
褚桓:“不、不是,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南山疑惑地偏头:“不喜欢吗?”
褚桓有点虚脱:“……不,也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俩人无法交流地相对而立片刻,中间隔着块绿油油石头,到底他是几个意思,褚桓自己也弄不清。
“有,”过会,南山承认,“你……唔,你最近尽量不要个人。”
褚桓看他眼,南山虽然不闪不避,但是眼神里透着某种“别问”信息。
褚桓马上然识趣,从善如流地不再打听,对南山族长权杖随口夸句:“你这个东西最上面镶是翡翠还是碧玉?绿得真透亮。”
南山:“好看吗?”
褚桓点头:“不错。”
能是气吹涨,那难道是他记错?
幻觉?记忆错乱?还是他脑残得更厉害?
就褚桓自感知而言,他感觉自己不可能疯到那种程度。
可是如果不是他自己问题,客观自然现象又怎解释呢?
“……褚桓?”
褚桓尴尬地笑下,在天堑般文化鸿沟面前耐心地解释说:“在们那边,般无缘无故,大家不会互相送这珍贵礼物。”
南山用他无知又漂亮眼睛眨不眨地盯着褚桓,口无遮拦地说:“为什?觉得你更珍贵。”
褚桓再次哑口无言。
他可以对天发誓,自己绝对没有故意胡思乱想,可是南山认认真真说这话样子,实在让人不大容易把持住,褚桓觉得自己心脏好像莫名地跳空下,七上八下地逛荡出堆乱码。
他张口结舌良久,才板住宛如正人君子般本正经脸,声音略
般而言,夸别人身上某样东西,其实只是两个人闲谈对话承上启下,说人和听人都不会太走心,也很少有别意思,不过南山显然不是般人。
褚桓“不错”俩字还没落地,南山手指已经扣住权杖上面那块最大宝石,他修长手指忽然弯曲成爪,二话不说,直接用蛮力把石头抠下来,手拎着秃顶权杖,手把宝石往褚桓面前递,真挚地说:“那送给你。”
褚桓:“……”
南山把石头握在手里掂掂,建议说:“给你穿个洞吧,你可以挂在脖子上。”
脖子上挂个拳头大大宝石?定会对颈椎病起到举足轻重推动作用。
南山连叫他好几声,褚桓才回过神来:“嗯,什?”
南山小心翼翼地打量下他脸色:“你脸有点白,病?”
褚桓立刻想起自己下午听见谣言,糟心地看南山眼,很想问问他,自己到底是哪表现得让人误会,让南山产生“此人属于能被根树杈戳死物种”错觉。虽说他早就将脸皮千锤百炼,将个人形象置之度外,但……出于些原因,褚桓还是不大希望自己在南山心里形象如此不英雄。
褚桓没理会,指指南山手里那根棒子,问:“你今天拿着这个东西,是最近族里要发生什大事吗?”
南山被他突然开口问得愣,过会,才犹犹豫豫地点个头,褚桓看得出,他不大方便对自己说明详情,但是人太老实,又不会搪塞扯淡那套,正在努力地思考该怎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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