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精直接往刀伤上浇感觉,褚桓并不陌生。
疼是肯定,但绝对不是这种疼法——那酒入伤口,简直像是直
褚桓:“抓好!”
小秃头立刻把头埋进他怀里,紧紧地抱住他,褚桓腾出只手,在怪物压上他头顶那瞬间,精准地扣住它脖子。
他五指做爪,狠狠地抓,在怪物声短促惨叫中将它从半空惯进水里,怪物落水瞬,褚桓竖起三棱刺,“噗”声,捅进它血肉。
大团血盛开如灼眼烟花,那怪物垂死发出声尖叫,冲着褚桓张大嘴,褚桓感觉到阵诡异气流,他蓦地想起那晚自动拨开门闩,来不及细想,身体已经先步动——他猛地侧身,用胳膊和左肩挡住自己头颈和怀里孩子。
接着,褚桓手臂传来上阵尖锐刺痛,好像被根长针捅穿。
尥起蹶子,它吃痛地哀鸣声,前腿软,脚步乱,差点就要跌倒,但是想起自己背上还有人,它踉踉跄跄,到底还是拼命地站住,发出声悲鸣。
褚桓看见大白马大腿被什东西抓出道伤口,细细血迹流进河水里。
小秃头瞪大眼睛,说个褚桓没听过词,褚桓把捂住他嘴。
“嘘——”褚桓凝视着马腿上伤口,全部精力却已经调动到耳朵上。
这种时候,他无比希望自己交枪交得没那积极。
怪物好像吐出根风凝成针。
有那几秒钟,褚桓看着死透怪物,再次怀疑自己出现毫无逻辑幻觉。
这时,直缠在小秃头身上蛇却突然对着褚桓受伤胳膊直起身,显得十分紧张。
褚桓顿觉不对,方才刺痛伤口开始发凉发麻,股被麻痹感觉飞快地顺着他左臂蔓延,褚桓立刻把袖子撸上去,看见自己胳膊上有处刺伤,没流多少血,伤口却已经变成黑紫色。
到底是什伤,怎来,褚桓直到这刻都不能完全理解,他活这多年,对这样事还是闻所未闻,但是眼下不是考据时候。他当机立断,用力夹住三棱刺手柄,暂时阻断血流,然后拔出南山送给他短刀,把自己伤口剜开,黑血下涌出来,他连挤再吸地将黑血清理出来,直到流出血变回红色,才草草地取下竹筒漱口,而后将酒全倒在伤口上。
道快得不可思议黑影突然从水中,bao起,大白马本能地要往后退,被褚桓狠狠地扯住缰绳钉在原地。
下刻,黑影撞在褚桓三棱刺上,摩擦声如尖细金属片划在玻璃上,在浓雾深处响起,让人油然而生出股毛骨悚然来。
那撞击发生在瞬间,触手时褚桓已经明白双方力量差距,他手抓着小秃头,身体猛地向侧后方向躺倒下去,腰部几乎弯成道拱桥,如果不是他仓促卸力技巧十足,褚桓怀疑这突如其来撞击会把三棱刺和他胳膊起震断。
他看清,扑过来东西正是那天晚上闯入他住处、被南山扭断脖子小怪物。
它全身都是坚硬甲片与类似钢针鬃毛,只有侧脖颈处有处软肉,甲片与硬毛青黄不接,褚桓记得当时南山是先用五指扣住怪物侧颈,然后借着身体旋转力量,击必杀地扭断它脖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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