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山说:“守门人。”
虽然对“守门人”概念还心存疑惑,但此时,褚桓已经对其产生深深景仰——这个种族简直是伟大老山参,浑身是宝。
褚桓:“但是你说这些和有什关系?”
南山:“守门人血就是穆塔伊风毒唯解毒剂
褚桓:“……”
相比骨灰酒,褚桓原本以为五毒酒简直是弱质纤纤小清新。
南山看见他那如遭雷击表情,想起文化差异,于是耐心地解释说:“知道在你们那边,人死就烧掉或者埋到地下,们这里不样,守门人是门生,又会在年老前死去,他们尸体都很珍贵,死后会被大家拆分成各种药物,没什稀奇,人死不都是要回归天地吗?”
褚桓糟心地看他眼,并没有因为这个自然主义解释而舒服点。
虽然说无论是土葬被微生物吃,还是天葬被秃鹫叼,都是回归食物链回归天地,可那并不代表他本人愿意在其中扮演“微生物”和“秃鹫”角色!
好在外面,那恐怕会和当年几个客人样。而且除此以外,们还有边界,就在上次接你回来县城里,尝试很多方法,都不能越过那里,那里对族来说,像有面透明墙——所以你上次说要请坐飞机去你家……恐怕不行。”
褚桓从他只言片语中听出某种怅惘:“没关系,改天让朋友寄照片来,你看就相当于去过。后来呢?”
“后来阿爸来,他独自人到河那边,伤得很厉害,阿妈看见,就叫人把他带进来。”
褚桓目光凝,直觉听到重点。
这是荒郊野岭,又临近边境,早些年远近几乎没有人烟,没事会独自人来这里,身份未必单纯。
对于这种三观鸿沟,南山也不再解释,继续说:“不过后来发现,只是兔子才可以这样,换成大些动物,比如鹿,野猪什,就不行,他在对岸住就住好多年,经过无数次反复试,最后摸索出能让对岸人进入们这边方法,们称之为‘仪式’。”
褚桓:“仪式到底是指什?”
南山:“就是换血。”
褚桓脑子里先后浮现“不同血型间互相输血发生溶血可能性”,“医疗器械消毒不良感染血液病”等种种科普小常识,然后意识到,南山说“换血”可能和自己理解不大样。
褚桓问:“谁血?”
“他在族里养伤,阿妈直很喜欢他,可是冬天快到,震动期来临,必须把他送走,就对他说出实情。他听很感兴趣,虽然依言走,但是没有走远,就在河对岸住下来,他抓不少河那边野兔,给它们排号,嘱咐族人们喂它们不同东西,结果那年,震动期到来时候,所有河对岸野兔无例外,全部‘凝固’,只除只,它偷吃守门人骨灰。”
褚桓还以为自己听错:“等等,你刚才说什?什人什东西?”
南山十分习以为常地说:“守门人——守门人就是那天骑着蛇在河水中间拦你路人,他们骨灰你也吃过。”
褚桓头皮炸,顿时就觉得整个人都有些不好:“什时候吃过?”
南山:“第次请你喝酒,记得吧?那里面泡就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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