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往下走,山路就越是崎岖,“疯狗”穆塔伊尸体堆得漫山遍野都是,偶尔还会遇到些逃窜,树丛里经常有冷箭往外放,好在他
长者没走几步就作起妖,伸手指褚桓和旁边小芳,命令说:“走不动,去削根竹竿抬着。”
再次无辜躺枪褚桓无言以对。
褚桓感觉自己冤得要六月飘雪,他又没要拐老东西闺女,这摆出副岳丈老泰山脸给谁看呢?
且不说他家里有没有姑娘,就算有,谁要诱拐只山羊女儿?
褚桓很想把长者颐指气使摔回去,糊那老东西熊脸,但是心里念叨两遍“尊老爱幼”,终于还是忍气吞声地什都没说,挽起袖子准备跟小芳起去砍竹子。
褚桓想起那个火箭筒样不分青红皂白小白脸,当时就有点头皮发麻,不由得支吾下:“?就不……”
结果他还没有拒绝完,长者就走过来。
长者把年纪,战斗力不体现在打打杀杀上,他直在族长家院墙里看着里面小崽子,但是外面发生什,他也心知肚明地都看见。
有时候,人要是起打架,感情会产生微妙变化。
那长者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瞅瞅褚桓,从鼻子里哼出声:“有完没完,还不快跟上!”
想必是褚桓以前骚包习惯,他年少轻狂时候是典型“金玉其表,败絮其中”,别看连袜子都懒得洗,但是只要在别人面前,他是举手投足都无不要花孔雀似要雕琢番,眼下他虽然已经过傻乎乎青春期,可大概还没能完全返璞归真,尚且残留着些痕迹,反正这“风流倜傥”挽,让长者看很是不爽。
长者抖鸡皮疙瘩似抖抖两条枯瘦而赤·裸膀子,试图憋出股人猿泰山般高大威猛气势,然后恶狠狠地盯着这唯个穿上衣男人,嘀嘀咕咕地说:“又不是大姑娘,穿什上衣?XX!”
最后个词褚桓没听懂,不过据他猜测,很可能是“娘炮”意思。
南山看不下去,伸手栏褚桓,他也没反驳长者什,只是抽出小芳腰间砍刀,抬手几下,就利索地砍下根粗壮竹子,闷不做声地削干净,自己抬起端,另端丢给小芳:“长者,上来吧。”
长者气得吹胡子瞪眼,可是最后还是拉不下老脸,没好意思在众目睽睽下让族长亲自给他抬滑竿,只好怒气冲冲地在棒槌后脑勺上扇巴掌:“看什看,还不接过来,等人请?”
褚桓见他肝火这样旺盛,忍不住心说:“难道方才无意中又挖这大爷祖坟?”
不过他虽然不忿长者那拽得二五八万般态度,脸上却依然和和气气,没露出什端倪。褚桓心里明白——山门处想必有守山人族很重要秘密,老山羊虽然给他脸色看,但这样来,却算是接受他。
长者仰脖,山羊胡子颤颤,大声说:“留半人清扫,剩下带上家伙,都跟过来!”
他发话,族人们立刻自发地跟上来,褚桓也只好跟在其中,稀里糊涂地随着众人下山。
下山路并不好走,这里石头阶梯不知是多久以前古董,修得十分敷衍事,有些地方甚至干脆省略没有,完全是“走得人多就成路”那种小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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