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为个守门人,嘴上居然这没有把门,南山感觉以自己身份不便多做评价,但他决定回去以后跟鲁格好好反应下这个问题。
这天黄昏,几个人终于抵达河水下游入江口,这里已经没有其他生物。
……除那株所谓“枉死花”。
那是第株让褚桓感受到“震撼”植物。
枯死
旁边棒槌却眼珠转,抖起不该有机灵,探头探脑地多嘴说:“哎呀,其实有仪式就好,好贱人,换过血,你连穆塔伊毒囊都不用随身带着。”
褚桓似笑非笑地看他眼,半生不熟地用离衣族语说:“换血给你们做上门女婿吗?”
南山去探查前面情况,棒槌见族长不在,就鬼鬼祟祟地伸脖子四下看看,猥琐地搓着手冲褚桓嘿嘿笑。
小芳为人正直木讷,实在看不惯他这幅德行,于是扬起蒲扇样大巴掌,又在他后脑勺上糊巴掌:“就你话多。”
褚桓脸色还没从脑震荡余韵中缓过来,精神却已经先跟着活泛起来,笑眯眯地说:“再说吧,还是得先把聘礼准备好。”
转移自己注意力,变本加厉地熊起来。
他趁机欺负大山看不见,往人家头上插朵艳红艳红大喇叭花,这身正气好少年顿时自头顶幽幽地升起股媒婆气,本人不知道,还走得颇为挺胸抬头、器宇轩昂。
不知出于什原因,从正直族长到憨厚小芳,谁都没有路见不平吱声,大家团结致地假装没看见。
前面段路走得太过惊心动魄,众人到此时,全都被迫谨小慎微起来,走步探查三步,纵然是这样,还是险些遭遇好几拨音兽。
越是接近下游,跑过去音兽就越凶残,弄得他们——尤其传说中怕爬行动物袁平越来越紧张。
棒槌和小芳听不懂“聘礼”是什,可袁平是懂,他诧异地扫直言不讳褚桓眼,叹为观止地想:“这货真是越发不要脸。”
等南山回来,袁平又开始目光古怪地盯着南山,他听南山父母故事,感觉守山人族长眼神不好这个毛病,恐怕是家族遗传,这代代人,品味全都那奇异,看上都是什妖魔鬼怪?
南山被他看得发毛,终于忍不住在擦肩而过时候警告性地扫袁平眼——南山总对他有莫名危机感,觉得褚桓跟这个人亲密过头。
袁平居然奇迹般地领会他这眼含义,登时打个寒战,手指天,恨不得发毒誓表忠心:“族长你你你……你可不能这冤枉,你放心,天底下绝对只有你个人口味这重,下辈子、下下辈子都不会对那个谁有毛钱企图,不然天打雷劈!”
南山:“……”
有时候三五成群音兽边跑边叫,无差别攻击,褚桓他们跑又不能跑,躲又不能躲,只好尽可能捂住耳朵蜷缩起身体躲起来。
地动山摇弄得他们伙人灰头土脸也就算,频繁脑震荡感才是真正让人难以忍受,真是除非铁人才能适应——不幸是,守山人和守门人天生都是铁人。
褚桓终于顶着袁平充满歧视目光去吐场——还是趁南山不在附近时候。
小芳拍着他后背,安慰说:“习惯就好,习惯就好。”
习惯也能有免疫力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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