棒槌大叫声硬是将那藤条从自己脚上抽出去,血染满地,他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,脸上露出个大山看不见笑容,断断续续地说:“不……不背着你,也哪都去不……”
这时,头顶传来声爆喝——只见道犀利火光当空刮下,是袁平!
袁平身上还有小罐酒,他将酒抹在刀刃上,点火烧着,如同拿着把烈焰,烧焦气味弥漫开,枉死花藤条蓦地退让两边。
“过来!快点!”袁平冲着他们大喊,“
此时不光是他这里,整株枉死花都剧烈得抖动起来,打算将“肚子里”这几只小虫子赶尽杀绝。
相比之下,大山和棒槌空间就显得更小。
大山什都看不见,花香浓郁到定程度,呛得他几欲呕吐,棒槌只好直背着他东躲西藏。
棒槌腿本身就崴过下,虽然恢复得快,但多少显得有些不灵便,特别还在背着大山情况下,他边躲还要边护着大山,忙乱凶险中只好扯开嗓子大喊:“族长!族长!”
“不用管,”大山摸索着抓住他胳膊,这惯常沉默寡言少年开口说,“你快去和族长他们会合,不用管,背着你哪也去不!”
,褚桓发现自己已经听不见其他声音。
前路不通,他得自己用刀自己劈开条血路,而随着他越发接近某个方向,那些藤条也越发疯狂起来,像是拼命也要阻止他。
难道这玩意也有敏感点?这想,褚桓虽然狼狈,却奇迹般地有种耍流氓快·感。
可惜耍流氓就必须做好被抽死准备。
褚桓险些被根偷袭藤条勒住脖子,刚抬手劈开,断裂藤条还没落地,第二根又随即追至,卓有成效地将他逼进个死角。
棒槌没来得及回答,就在这时,他面前荆棘墙被刀劈开,棒槌脸色才刚喜,还没来得及叫出声,南山就被新长出来荆棘重新推回另边,枉死花不遗余力要将他们几个人分开。
棒槌:“小心!”
可他叫着别人小心,自己却中招,根藤条猝不及防地从地底下冒出来,直直地戳入棒槌脚心里,棒槌惨叫声,连带着大山起摔个大马趴。
他疼得满地打滚,却紧紧地抓住大山,愣是没把人甩出去。
这声惨叫每个人都听见,南山心急如焚,可面前越来越厚实荆棘墙长得总比他砍得快,南山听见袁平和荆棘藤条较劲声音,听见小芳大声叫着棒槌名字,却单单听不见褚桓动静。
第三根藤条狡诈地从侧面袭来,径直刺向褚桓心口,他终于避无可避,只能最大限度地蜷起身体,做好被捅个对穿心理准备,同时尽量避开要害,以免当场去见褚爱国。
褚桓已经咬住牙,但是预想疼痛却并没有到来,他定睛看,只见那险恶藤条探出锋利尖刺,堪堪碰到他吊在胸口核桃,却突然被点穴般不动。
什情况?这“圣物”还辟邪?
然而眼下正是你死活形势,褚桓没有追究缘由,他逮着翻身机会,立刻毫不客气地将眼前凶器般藤条劈成两半,片刻不迟疑地甩开藤条围攻。
褚桓胸前“核桃”散发出某种奇异光晕,仿佛黑暗中盏微弱但坚定小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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