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活着
时候做个人，死
以后做个正常死人。
然而他并没有
头栽进水里，南山再次接住他。
褚桓看见，这个南山似乎比方才那个还狼狈，不但狼狈，他还双目赤红，眼睛里似乎也有片火光冲天，南山抱着他，飞快地穿过那些烧着藤条与咆哮树根，身体温暖而结实，并没有蛇样粘腻感，也并没有那样冰凉轻薄。
褚桓心里迷迷糊糊地想：“牡丹花下死，做鬼也……”
“风流”俩字没来得及冒头，他就彻底失去意识，手中刀“噗通”声滑入水里，涟漪四溅。
火光冲天，他披着身血淋淋皮肉，六根不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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