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桓:“既然都走不,那们算和好没有?”
南山无奈地叹口气:“都什时候,你还有心情……”
褚桓非但有心情想,还有心情心花怒放,刚要伸手捞过南山肩膀,顿时想起自己满爪子脑浆,于是讪讪地缩回去:“还是去把手洗吧。”
南山却忽然叫住他,鬼使神差地问:“你真是从山崖上自己跳下来吗?”
褚桓脚步顿,挑起边眉,故作风流倜傥地说:“啧,你还真是深信不疑——那怎可能?”
说话间,小绿不识相爬过来,将袁平腿当成根大柱子,不慌不忙地爬上去。
袁平脸当时就绿得能与蛇皮相映成辉,整个人竖成根僵尸,唯有裤腿不显山不露水地发着抖,惊恐得快要尿裤子。
守门人生于山精水灵,天生带着大山意识,大山怎会怕山间飞禽走兽呢?
怕蛇守门人实在是空前绝后,偏偏小绿还挺喜欢他,吐着信子,不停地在他身上舔来舔去。
袁平梗着脖子,活像被非礼良家妇女,脸惨淡菜色,把圈守门人和守山人逗得乱七八糟。
“那又是什玩意?”
袁平叹口气:“……好吧,要是赢,你帮把褚桓那个烤肉架子偷出来。”
褚桓懒洋洋地在边插嘴说:“还没聋呢——你连方便面都煮不熟,要烤肉架子干嘛用?”
袁平回头:“滚,再造谣告你诽谤……啊!”
只见那毒蛇小绿不知什时候悄无声息地爬过来,正撑着个三角大脑袋,吐着蛇信好奇地打量着袁平,几乎和他来个亲密贴面。
南山露出个有点无奈笑容,脸“你说不是就不是吧”然表情,直把褚桓看得落荒而逃。
南山这才从贴身地方翻出那枚风里来火里去过神勇戒指,仔仔细细地将自己手指擦又擦,把戒指重新套回手上。
不远处传来哄笑声,南山抬头看眼,摇摇头,吹声长哨,将小绿召唤过来,算是解救袁平,只见那蛇屁颠屁颠地用脑袋蹭着他手,形态有点像狗,显得点也不吓人。
南
褚桓刻薄地点评:“熊样。”
他仿佛感觉自己在袁平对比下多几分英武,于是端端正正地坐好,正色下来问南山:“怎回事?们巡山回来时候,清理水里小白花,音兽当时不是已经在迁往下游吗?为什会忽然往山上跑?”
南山默然片刻:“食眼兽反应很慢,照他们这个反应……陷落地应该已经逼近山脚。”
褚桓:“那恐怕是走不吧?”
南山垂目不言。
此情此景太惊悚,袁平脑细胞当场给吓得集体停工,等他反应过来时候,已经在大庭广众之下蹦三尺高,连滚带爬地扑出来,被鲁格伸出只苍白带血手拦下才站稳。
鲁格直在最前线,只眼睛被食眼兽晃伤,此时已经排出毒血,正用片包扎伤口叶子盖着。
他十分莫名地看袁平眼,稀奇地问:“你怕蛇?”
袁平感觉自家族长语气就跟问是“你怎可能会怕蚯蚓”样,脸上顿感挂不住,强撑着面子说:“当……当然不怕!”
鲁格大概是觉得有趣,虽然满脸血泪,却似笑非笑地说:“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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