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人都不缺野外经验,没有太阳也不难辨别方向。
途径守山人巡山碑林,南山上次带人巡山记录还仿佛昨天刻上去——过碑林之后,几个人又茫然摸索接近两个月,结果第次在这鬼地方里见到人。
人怎可能不吃不喝还能动呢?
褚桓心里忽然生出个可怕想法——如果这时候有人在他们之后走进陷落地,如果那些人手里也拿着类似守山人族长权杖这样照明神器,那后来走进人看他们,是不是像他们看那些动物样……发现陷落地中所有“前辈”都已经成雕像呢?
“不谈这个,跟走,”南山忽然说,“们去沉星岛。”
就在“沉星岛”三个字出口时候,褚桓耳畔突然痒,他情不自禁地扭下头,仿佛有人在他耳边说什,听起来又像声笑,又先是声叹息。
褚桓手捏住胸前小核桃,再次感觉到它在微微发热。
。
鲁格盯着守山人族长权杖,眯细眼睛,目光似乎飘到很远地方,当他试图追忆时候,那眼神里就透出某种说不出苍老。
“记得是这样,”良久,鲁格轻声哼唱出段歌谣,“在神山尽头,在圣水之巅,在巨石之心。”
这段歌词听起来相当奇怪,“石头心”就算,勉强可以理解,但是“山尽头”和“水之巅”又是什奇怪修辞?
袁平直言不讳地说:“族长,你是时间太长记错吧?不应该是水尽头,山之巅吗?”
“沉星岛很多年前是个禁地,”南山边走,边娓娓道来,“听说那时候,们这里四处还住满人,过往商人如果有沉星岛东西,哪怕是块小石子,也会卖出高价——据说是因为靠近那座岛途中充满暗礁还是什,反正人力不能及,十分神秘。”
“更早时候,还有很多无聊人自以为是勇士,去探访过沉星岛,不过没人能回来。”鲁格插话说,“渐渐也就没人再去送死,沉星岛在越发神秘同时,还变得可怕起来。”
说完,鲁格若有所思片刻:“不过……你不提倒是忘,记得最早陷落地传说甚嚣尘上时候,就有谣言说那是沉星岛上流出来吞噬怪物。”
行人行程非常紧迫,开始几个人商量好,每天晚上轮班守夜,守夜人负责确保族长权杖直烧着,但他们很快发现,人在陷落地里,切疲惫都是心理上,如果褚桓不报告时间,他们就完全感觉不到自己累不累,走多少路。
时间似乎成不必要东西。
胆敢暗示他们族长老糊涂守门人,袁平大概是开天辟地有史以来第个,好在鲁格把他当儿子养,没有计较。
“确实是这样。”鲁格坦然说,“就是因为听起来不对劲,才记这多年,不然年代久远,早就忘。”
几个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下来,感到这条思路不通。
褚桓在眼镜腿上按按,此时,这高科技玩意作用更有限,基本只剩下计时和望远基本功能,几乎成块电子表。
时间显示他们已经在陷落地里行走接近十个小时,但是褚桓发现自己既没有渴,也没有饿,他新陈代谢仿佛停,但是身体却毫无乏力感,仿佛成台人体永动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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