鲁格点点头。
“……”袁平,“那然后呢?”
褚桓:“然后大家就起死翘翘呗,还问?问个头!不过照现在看来,如果没什变故,权杖燃烧速度是匀速,那们应该就还有时间,没关系,别紧张。”
南山叹口气:“不管怎样,加快速度吧。”
原本就云里雾里、担惊受怕,眼下竟然还被强加时间限制!
可是这权杖不是从古至今流传下来吗?不是应该已经烧千八百年吗?
怎会短?
南山闻言立刻伸手丈量,而后他也顾不上明媚不明媚闷醋,飞快地说:“短半指长。”
鲁格叹口气:“恐怕会越烧越短。”
还有什比“绝境中保护伞居然是个易耗品”更晴天霹雳消息?
肩膀:“怎?虽然刚刚那个姑娘还是座雕像,但她已经变成会发光雕像,觉得们这方面尝试虽然有波折,但是整体是成功,你不觉得吗?”
南山下巴绷绷,大概是不觉得。
南山好像想忍忍,但是实在是天生没有那样深城府,还是忍不住问出来:“你对陌生姑娘直这说话吗?”
褚桓:“……”
他在心底掂量着这个问题到底算是“原则问题”,还是“无关紧要”问题,然而还没等他掂量出个二三来,他那专业插刀“好朋友”袁平已经率先代为回答:“是啊南山族长,在河那边也是,要不然他怎有个外号叫孔雀呢?”
褚桓目测下那权杖烧下去速度,突然感觉头上被悬把刀,随时有可能掉下来,把他们集体“喀嚓”。
守山人也好,守门人也好,色厉内荏毒蛇也好,哪怕他们每个人都显得那牛皮哄哄,在这样被阴影包围世界里却都显得那渺小,像几条疲于奔命小老鼠。
褚桓活动下脚腕关节,力气用大,“嘎巴”声,还挺疼,他顿时先放心半——有痛觉就有安全感
褚桓:“为……为什?”
“用守山人长者话说,族长权杖烧是‘生气’。”鲁格将手指轻轻地搭在权杖上,他闭上眼睛,仿佛静静地听着那火烧木头“哔啵”声。
南山沉声说:“上次穆塔伊围山地时候,点着过次。”
“那就对,可能从那时候开始就变短,”鲁格说,“当时陷落地就已经逼近,山门关闭后,这个世界就连神山上生气都不足,当然会权杖消耗自身,让它越烧越短。”
袁平打个寒战:“那……那如果们在陷落地里始终找不到出路,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烧完?”
褚桓:“……”
他深深地看袁平眼,盘算着哪个良辰吉时适合将此人杀吃肉。
“嗯……这个,这个其实是……”褚桓正绞尽脑汁地想解释些什,忽然,他目光落在族长权杖上,眼神骤然凝,“等等,南山,你这根族长权杖还会缩水吗?为什短截?”
他前半句起始时候还是嘴油腔滑调,后面半句却突然严肃起来,几个人都是愣。
褚桓其实不是第次有种“权杖变短”感觉,只是上次还不太明显,他只是以为自己眼花,这次,权杖却足足短有五公分左右,基本等同于双高跟鞋没,不是太瞎太马虎人都能看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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