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却缓缓地、自己自动转个角度,随着海浪上下浮动片刻,褚桓:“等等,是那个刻字人吗?你是谁?”
褚桓话音才落,周遭突然无端飘过阵小风,轻柔地卷过他脸。
就好像有人摸他脸样——这念头冒出来,褚桓就是阵毛骨悚然,活生生地从方才低落抑郁心情里被吓正常。
他猛地往后仰头,躲过去,目瞪口呆地想:“指路就指路,瞎摸人脸是几个意思?”
法吗?”
褚桓摇半天橹,感觉都是在原地打转,他干脆将那玩意扔在边,用力扒拉下自己头发,声不吭地顺着船舷蹲下来,死死地盯着面前海水。
他嘴里虽然说得都是什“不到绝境”鬼话,本人却已经精疲力竭,危机中延迟着没有爆发出来情绪此时股脑地爆发,全都堵在他胸口。
褚桓很想大吼声“你们都别问”,然后直接撂挑子从船上跳下去。
“真不想活”感觉,还是遇见南山之后第次跳出来。
可是想归想,褚桓到底还是保持住他表面上平静:“先想想。”
然后装出副用心沉思模样,盯着千篇律海水,脑子里空得能养缸鱼。
这时,船忽然无风自晃下,褚桓愣愣,疑问地看南山眼,却见南山明显紧张起来,只手按住腰间刀身上。
南山:“不是。”
三个人全噤声,每个人站在渔船上个角上,谁都没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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