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七登时顿住。
赫连钊有些意外,脸上露出点看不出情绪笑容:“巫童稀罕物,可不敢收,自古无功不受禄。”
景七想想,大喇喇地道:“殿下怎无功受禄,欠你个人情,他上回又欠个人情,这回正好,替谢殿下啦。”
赫连钊不知道这南宁王是真傻还是假傻,忍不住看他眼——这欠人情又不是欠银子,还有这算?
又听景七道:“再说,他直记着刚来时候年纪小,大殿上做淘气事,后来才知道是扫大殿下面子,觉得心里很过意不去,他那人又不会说话,怕贸然上门惹得殿下更不高兴,直惦记着怎表示歉意呢。”
景七是有意把乌溪扯进来,纵然知道乌溪不愿意。
赫连琪私藏南疆黑巫,这事若是将来旦捅出来,赫连钊必定不会放弃机会,咬住不放,大庆人可分不出黑巫白巫区别,只知道他们都共有个名字,都叫南蛮子。
到时候赫连钊肯定不会嫌麻烦,定会在百忙之中把这看不顺眼巫童拉下水。
私通外族,私藏刺客,摆弄巫蛊,哪项拿出来都是死罪。
景七暗叹口气,心说小毒物你可别怨,这也是未雨绸缪,为保住你小命。
却不料赫连钊沉吟片刻,忽然道:“听说巫童府就在旁边是吧,也没几步路,干脆叫他起过来凑个热闹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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