吉祥当她什事,听这话,便笑,劝慰道:“这有什,皇上病,太子殿下忙于朝政,哪还有心思听曲子看美人?等他忙过这阵便是,再者说你家小姐是你家小姐,你急个什?还有对你好呢,等攒够钱,就把你赎出来,咱们做……做……”
花月眨巴着眼睛看着他:“做什?”
吉祥傻呵呵地笑道:“做夫妻,你说好不好?”
花月低头笑,笑得吉祥险些扑过去将她抱进怀里,下刻,她却又悲戚起来,眼泪都下来,吉祥摸不着头脑,手忙脚乱地去哄她:“这是做什?又怎?”
花月垂泪道:“傻子,你不懂,家小姐不过是太子殿下养外室,们这样人,便是当人家填房、通房丫头都不得,将来小姐年长色衰,太子殿下不喜欢,们可怎安身立命呢?”
夫挥鞭子,马车便辘辘地动起来,只往人少地方走。
车里坐个女人——或许以她年纪,还是少女,苹果似脸蛋儿,双杏核眼水汪汪地看着他,笑靥如花。吉祥看见她,就觉得心都酥,眨眼都不舍得,连呼吸也情不自禁地放轻,唯恐吓着她似。
“花月……”吉祥小心地往她身边靠靠,“小月儿,可、可想你。”
这素来机灵有眼力见儿少年竟有些结巴起来,心突突地跳着,好像不会说话。
被他叫花月少女低下头去,水葱似小手捏着帕子,脸扭到边,轻轻地说:“你想什?”
吉祥怔,却听花月继续说道:“再者,太子养外室这事,也不是什风光之事,情意在,怎都好,将来情意不在,那……那还不……”
情意不在,自然要将这段不光彩历史抹去,吉祥身在王府,这种事情,怎也明白些,脸色登时白,有些手足无措地道:“那、那可怎办?若不然……若不然去求求王爷?”
花月把拉住他袖子,眼泪汪汪地看着他:“王爷是什人?们是什人?王爷岂会管们这等低贱之人鸡毛蒜皮?再者以王爷和太子关系,还不太子说什,他就应什?”
吉祥周身震,便想起那日太子发火,景七叫他往书房门口挂兔子,还教他那番说辞
吉祥只是张着嘴说不出话来,觉得眼前这姑娘从头到脚无处不美,被她眼睛瞟上眼,便像是三魂掉七魄似,于是痴痴地望着她。
花月瞟他眼,见他样子傻极,便低低地笑起来,不动声色地往他身上靠去。吉祥脑子里“轰”声,手脚都没地方放,又觉得股甜甜香味铺面而来,脑子里便晕成团浆糊。
小苹初见,两重心字罗衣……总是这般少年情怀。
吉祥抬起手,放在她柔软腰肢上,心里想着,就是这时候为她死,也值得。却听花月叹口气,哀其婉转,颇为娇弱,吉祥便抬起她脸,问道:“怎?”
花月摇摇头,脸颊贴着他胸口,杏核眼有些失神地望着手上帕子,小嘴微微嘟起来,叫人见犹怜。吉祥着急,叠声地问她好半天,花月才轻轻推开他,坐正,小声道:“太子殿下近来越来越少来们那院子,家小姐虽不说,每天晚上都自己流眼泪,第二日早晨起来,眼睛都是肿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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