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犹豫下,便又将那暗格拧上,在旁边看起奏折来,可半天却都不能集中精神,心里直有个声音在督促他,去看看,去看看父皇藏这多年秘密究竟是什,越是压抑便越是好奇,小半个时辰后,赫连翊终于受不自己心里煎熬,再次拧开暗格。
小心翼翼地探进手去,从里面掏出古旧木头盒子,他惊异地发现,自己和没用老父亲,竟然在方面像得让人难以置信,东宫里,多年前画那幅那人画像和那些琐碎细小东西,也是被他样装在个盒子里,小心翼翼地放在暗格里收着。忽然便福至心灵,隐约猜到里面是什东西。
他打开那盒子,果然里面是些个荷包手帕之类小玩意,还有卷画轴,赫连翊无声地笑笑,心道还是有不样,起码从这些东西能看出来,父皇心上人是个女人。他瞟赫连沛眼,见他还睡得熟,便轻轻展开那卷画轴。
画上果然画个极美女子。
女子裙裾随风而起,长发流落,用指尖轻轻挑开,嘴角含笑样子,简直分毫毕现。赫连翊先是赞叹声,随后忽然觉得不对劲起来,那画面上女子,竟有几分熟悉。
走大军,赫连翊言不发地回到宫里,先去和赫连沛复命,交代番。
赫连沛被那刺客吓破胆,颗英雄胆生生被戳破,那勇气都散出去,便又成狗熊,青天白日里也能疑神疑鬼,总做恶梦,夜里点着灯才敢合眼,也便终日怏怏。
他靠在床上,眯起眼睛仔细打量赫连翊番,儿子依然孝顺有加,不见星半点放肆,不该说话绝不多说个字,不该做事也觉不越雷池步,他以前只觉得个小儿子有些太过正直,不懂得变通,总叫别人和自己都难受,将来怕是要吃亏。
眼下才突然明白过来,原来他这辈子三个儿子,其他,谁都不如赫连翊心眼多。
十年前,赫连沛担心小儿子将来被哥哥们夺权势,会活不下去,刻意想着叫他去接近南疆巫童,将来好有个安身地方,可十年后,赫连沛发现,他哥哥们都已经不是他对手。
忽然,脑子里猛地闪过个人,赫连翊手里画轴几乎拿不稳,当场怔立在原地——这个女子,他小时候是见过,就是当年那笑倾城,却红颜薄命南宁王妃!
去世时候赫连翊自己也还小,之所以还记得这样明白,是因为生儿效母,她面容细看起来,竟和
他老,没力气管事,心里却多少清楚,言不发地听着赫连翊中规中矩话,摆摆手,表示知道,小太监王伍端上药来,赫连翊便接过来,亲手伺候着赫连沛喝下,又把他背后垫着枕头抽出来,扶着他躺好。
药里有安神东西,赫连沛本来就精神不济,这会儿便昏昏欲睡。
赫连翊才对低声对王伍和喜公公道:“们先下去吧,孤在边伺候着父皇便是。”
两人自然不敢耽误太子殿下尽孝,便识趣地退出去,赫连翊直坐在边,等着赫连沛彻底入睡。听着他呼吸平稳沉重,知道是药效发作,睡实在。
赫连翊才弯下腰,用手在龙床底下轻轻摸索过去,果然在个不起眼地方摸到个小机关,扭下,个小暗格便打开。那瞬间,赫连翊忽然心里有种不祥预感,他觉得是赫连钊临走给他下圈套,不能着他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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