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从哪找来具尸体,骗得皇上信那是?”
乌溪眼皮都不抬下,全当这句话是空气。
又次没话找话失败——景七有些挫败,心里知道这小毒物记仇,竟不想他这样记仇,三个月,整整三个月,替自己疗伤,亲手照顾日常寝居,却不曾跟他说过个字。
他便想爬起来,这动,牵动伤口,疼得他嘴角抽,本来也不算什,忽然眼珠转,便夸张地捂住胸口,肩膀弓下来,显得极疼样子。
乌溪这回真给点反应,拨开他手,往他伤口地方查看下,发现没什事,便又要回去静坐,景七忙眼疾手快地把攥住他手腕:“说小毒物,你还有完没完?叫怎着能让你消气都行,你得给划出个道儿来啊。”
在乌溪进来时候便情不自禁地站起来,目光直直地看着他,乌溪顿顿,没言语,缓缓地将手伸进怀中,赫连翊目光落到他手上,时间连呼吸都止住。
乌溪从怀中掏出小块满是血布料,放在赫连翊面前。
赫连翊足怔有炷香时间,魂才飘回来,缓缓地伸手将那块布拿起来握在手心,哑声道:“他人呢?”
乌溪木然摇摇头。
“朕……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!来人,来人!”
乌溪耐心地点点地掰开他手指,看都不看他眼,沉默地坐回去。
苦肉计——完败。
景七“扑通”声躺回去,兀自翻个白眼,冥思苦想新计谋去。
乌溪在他看不见地方,嘴角轻轻挑下——才三个月,急什?
王爷,欠债还钱,你金口玉言,可说要还有辈子哪。
乌溪觉得已经没什话好和他说,在太医内侍们片混乱中,转身走出去。
又三个月后,南疆和大庆谈判结束,南疆正式脱离大庆属国身份,乌溪带着武士们离开京城,他来时骑马,走时却是坐车。
那马车是在京城新置办,内里是极华丽,四壁都有软垫,空间宽大,当中放着个小桌子,香炉果茶应俱全。
车里却有两个人。
乌溪手上拿着本书,十分沉默,若不是偶尔翻过页,简直就像是尊塑像,另人脸色不大好看,大部分时间还只能躺着,这会方勉强能坐起来,便觉无聊得很,上下抓挠番,仍是无聊,于是千方百计地引逗乌溪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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