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看着你
直到切老去
很幼稚诗,但很骄傲,即使过九年,依然如此幼稚。这是幼稚幼稚反抗。原谅这感伤,那是因为,不仅是过去、现在,多想挽留住自己最珍惜东西,却次次无能为力。但还是愿意,这孩子气地倔强抗争,多希望能和珍惜人直路同行,但也明白,现在唯能努力是,即使彼此错身,希望,至少们都是彼此曾经最美风景——这也是能想到唯反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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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是为办港澳通行证。却意外被母校邀请,意外开启过去记忆,也因此意外地和现实迎面撞上,因此头破血流。
骑着摩托车在小镇乱逛,父亲曾开过那家酒楼现在成个仓库,他开那家加油站已经被铲平,规划建成个花园,阿太居住过那栋小洋房,现在成挤满外来民工大杂院,最喜欢那株玫瑰花已经枯得只剩残枝。而到泉州,成刚副手——后来留守广电报当副总编庄总拿着批文给看,广电报明年将关掉。
那个下午,庄总极力邀请起吃晚饭,“喝几杯”,找个理由急匆匆地走开,其实没有所谓其他事情,其实出广电报大门就失声痛哭,其实怕,怕他突然提及王总是如何为这报纸操劳过度以致猝死,怕他会和同时情绪失控。
时光多残忍,那个懦弱但可爱父亲,兢兢业业辈子所有印记点都不剩下;那个过于狂热、战天斗地兄长成刚,短暂地燃烧生命,也就耀眼那瞬间;而深爱着、那个石头样坚硬阿太,还是被轻易地抹去。太多人生,被抹除得这迅速、干净。他们被时光抛下列车,迅速得看不到点踪影,找不到他们点气息,甚至让凭吊地方也没有。
而对于还在那列车中,再怎声嘶力竭都没用。其中好几次,真想打破那个玻璃,停下来,亲吻那个想亲吻人,拥抱着那些不愿意离开人。但如何地反抗,切都是徒然。
才明白,此前并不是接受旅游这种生活方式,那只是逃避。虽然反复告诉自己,既然人生真是个旅途,就要学会看风景心情和能力。但始终接受不,活得这轻盈,轻盈到似乎没活过。其实并不愿意旅行,其实更愿意待在个地方,守着爱着人,生根发芽。
对那些正在爱着或者曾经爱过人,希望你们明白,多希望付出全部为你们停留,如今唯能做,就是把你们刻在骨头里,即使时光列车拖着肉身路远行,至少你们名字和名字牵扯记忆,被带走,这是对时间能做唯反抗。
说实话直不理解,也直像个任性孩子接受不,为什时光这列车定要开得这快,为什还要有各自那多分岔,不知道们这急匆匆地到底要去向何方?但知道,或许不仅是个人在大呼小叫,那些静默人,内心里肯定和样地潮汐,不相信成熟能让们接受任何东西,成熟只是让们更能自欺欺人。其实那次旅游完回来,写另外首诗叫《世界》:
世界都不大可以哪里都不去
可以在这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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